esp;她伸出双手,圈住卢郅宽厚的腰腹,沉迷地在腹肌上蹭了蹭。小动静让卢郅低下头,宠溺地轻声说道:“还要再睡会儿吗?头还痛不痛了?”
&esp;&esp;虞娘摇了摇头,半支起身子,跨坐在卢郅身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交叉在颈后问道:“郎君,到底是怎么回事?”
&esp;&esp;“那个翼族奸细,似乎跟春居山有些渊源,他的手上有一种跟黄粱很相似的药,他将这药混入金子中,不知不觉地在梦境中篡改人的记忆,操控他们,让他们经历最为痛苦的事情。”然后无声无息地,制造出一桩桩悲剧。
&esp;&esp;“那你解决了吗?”依照卢郅的性格,他现在能躺在自己身边,怡然自得的样子,肯定是解决了。
&esp;&esp;“本来暗探就差不多抓到他的踪迹了,他竟然不知死活地将主意打到你身上,更是暴露得彻底,许挚已经带人抓住了他,正在拷问,杨玢等一种涉案的人,也全部压入大牢,择日处斩。新的官员已经任命,正在赶来的路上。”
&esp;&esp;虞娘听得咂舌,雷厉风行,不过如此。不过转念一想,确实是卢郅的风格。
&esp;&esp;他向来不耻这种暗地里的蝇营狗苟,再怎么老谋深算,不如直接砍了干脆。
&esp;&esp;“不过是跳梁小丑的行为,也不用太在意,不过……”卢郅突然语气一变,看着她眼神幽邃,“你梦见了什么,哭得这般伤心?”
&esp;&esp;卢郅有些冰凉的手指拂过她微红的眼角,抿起的嘴角泄露出一丝不悦。
&esp;&esp;“……就是梦到了你那次上战场受伤的事。”虞娘的手探进卢郅的衣服里,摸到了那道有些时日的伤疤。
&esp;&esp;卢郅显然也回想起当初的事,罕见地露出无奈表情。
&esp;&esp;“惯会拿捏人,你是跟谁学的这些手段?”
&esp;&esp;“你啊,我什么不是你教的。”虞娘像个登徒子般扒开卢郅的衣服,在胸膛上咬了一口。
&esp;&esp;嗯,咬不动,太硬了。
&esp;&esp;卢郅宠溺地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让她坐得更舒服些。
&esp;&esp;虞娘余光突然瞥见桌上已经模糊一片的画卷,嘴角勾起一个微笑,凑到卢郅耳边,声线充满了勾人意味。
&esp;&esp;“郎君,你的画都毁了,要不要,重新在我身上,画一幅?”
&esp;&esp;几乎是话音刚落,卢郅就一把扯下了帷帐,整个床铺顿时陷入幽暗之中。
&esp;&esp;轻纱浮动的光影在伟岸的身躯上流转,他抱着虞娘翻转个身,沉下腰腹,长驱直入地探入身下女人的口腔,窒息般的长吻结束后,才哑着嗓子说道:“那你可要坚持得久些,我可是,要画很久的……”
&esp;&esp;虞娘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宣告了这场盛宴的开端。
&esp;&esp;北塞的雪依然在下,做着黄粱美梦的人,也依然沉迷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