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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请做与我共度春山湿雾的爱人(2 / 4)

她可能彻底醉了,孤单被热闹的夜挤兑了出来,逐渐模糊两人的边缘。自顾自说起许许多多凌乱的记忆:她第一幅人像简笔是何柔喧一笔一笔辅导,母亲说过人物的精髓在于个性特征,而某些微妙的细节能直观地传递人物的内心情感,只要让画面像人一样会呼吸,那这幅画就是成功的。

她那时听不懂,呆愣地指着那幅抽象的头颅问母亲:那他活了吗?

何柔喧笑笑:“他的形态,身份,背景,喜好,性格,周边有关于他的一切,不是你赋予,是你主动去了解去触摸。他在你的生命中拥有独一无二的灵魂体。你将和他共同走完这趟生命的旅程。”

或许就是纪伯伦说得那般一个人的实质,不是显露的那一面,而在于他所不能向你显露的东西。

因此,如果你想了解他,不要去听他说出的话,而要去找他没有说出的话。

成叔叔

父母恩爱的样子,在她脑子里频频闪现,她的母亲很爱她的父亲。他们活着没有完成的事,在另一个世界圆满了。成祖放下酒杯,搂着她的身体平躺在床上,静静地听她嘤咛。

腰腹那里骤然僵住,那是她的眼泪。

一软一硬,一大一小,她贴在他胸膛之上,白亦行轻声地说:“成叔叔好熟悉的感觉,是别的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我找了很久。”

成祖不知在想什么,大概类似这样的人,你不会想要把她和别人比较。恰如结婚誓词里面写的,无论贫穷富有,疾病健康,顺境逆境,再说直白点哪怕这个人愚蠢,轻佻,庸俗,势力,头脑空空又或者集合世间一切美好高尚的品德,你内心压根就不愿意多合计。

小女人的脸蛋离开他的胸肌,用凌乱的视线认真地说:“所以,成祖,这就是我不换颜料和笔的原因。”

颜料,笔,你,都是不可替代。

他能懂得她。

男人们大多多金又深情,阴湿又强大,背负各种理想和使命,却忘了女人们其实也一样。她们不是只有单一又单纯的故事,她们同样拥有人性的缺陷。

克里斯蒂娜也并非将埃里克视为有血有肉的人,更多的是一个可怕的存在。她对埃里克的音乐天赋和指导有着极高的依赖性,却始终无法忽视埃里克丑陋的容貌。尽管这是人之常情,可这种反应加深了埃里克的自卑和愤怒。

成祖很明显被自己这一可怕的想法惊了一下,看着怀中雾水朦胧的小人儿——

是什么时候?

她已经长大了,而且长得非常好。

他终于意识到白亦行已经是非常成熟的个体,那么某些人根本就是菟丝子的化身。

成祖抱着她坐起来,双手抬起她的胯,他用沉浸的行动来回答她的问题。微醺的身体比清醒时要敏感,率先激颤,白亦行双手从他咯吱窝穿过,紧紧搂住他的脊背,脸蛋贴靠在男人肩膀里。

“成叔叔,我们脱了衣服。”她颤颤地说。

这个姿势,第一次时,他们是穿着衣服进行。

他犹记得,他一心只想瞧瞧,地上能装会演,不可一世的她,在他身下会是个什么张狂模样,偶尔顾忌,偶尔老实。

成祖轻声地弯唇。

不知为何,她莫名感受到悲伤,竟在气息厚腻之际,她哭了出来。成祖却没有停止,那声音似哭似笑,似嗔似怒,叫得他情难自抑。

在床上的他,跟在地上站着的成祖比,更具压迫和掌控。她在他和床头中间就像个被挤瘪的山楂果子,或许是被暧昧刺激到了,她右腿残留的枪伤疤痕颜色都变得鲜艳糜烂。

白亦行手够不着,他在她脸颊边粗声询问:“要抓什么?”

“疼”

“哪里疼?”

“是车祸留下的,好疼”她胡言乱语。

傻女人,成祖吻了吻她的唇角:“不是车祸。”

“那那是什么?”

“是子弹,”成祖笑得眼睛如黑曜石,他再次强调:“是子弹,有印象么。”

“枪么?”她抽搐的意识里短暂地冷静了会,“什么类型的?”

回答她的是更深更沉的驾驭,成祖视线看去,他们交接的地方,玩味道:“勃朗宁hi-power。口径9。”

“我我没见过。”她说。

“你见过的。”他细碎的吻落在她眼睫上方,她被逼无奈地视线下垂,9的口径,035英寸,没有人为刺激下,宽度极为接近。

“不过现在不是9。”他托着她的屁股,“看见了么?”

“是那是?”她忍不住地问。

“柯尔特1911,美国军方和执法部门常用的手枪,”成祖声音低沉,呼吸粗重,“杀伤力大,威力强。”

白亦行眉蹙咬唇,面颊酡红,“看看见了,都翻过来了。”

稀碎轻咛的哭声从喉咙溢出,她极度羞耻地说完,想把脸藏到他肩窝里。

然成祖不让,吻着她的下颌说句:“114,45英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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