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击中那颗的两米处,甲板密密麻麻的全部裂缝;
最后一颗则是砸中了右侧舱壁吃水线上方半米左右,因为舱壁有弧度,石弹被反弹到海中,舱壁没有击穿,但也是密密麻麻裂缝。
看着桅杆上密密麻麻的裂缝和偶尔传来的咯吱声,似乎随时都能断裂;
“混账,不是让你们右半舵……”
“伯爵大人,我们第一时间操舵了,如果我们不操舵,所有石弹可能就在我们战船两侧集中,或许战船不会被击中。
明军算准了我们要右半舵,所以瞄准的就是我们转舵的方向。”
“你、你……”
“够了!”
布拉干萨公爵听着争论怒吼了一声:“有没有伤亡?”
“下层摇橹有没有问题?影不影响前进?”
“舱壁有没有问题?”
“快点将副桅杆用木头和绳子重新固定起来,绝对不能断裂!”
“继续前进,加快速度!”
“每提前一分钟登陆,奖励的黄金多加一斤,不封顶!”
……
“公爵阁下,那一会儿明军再次攻击时还要继续调整方向吗?”
刚下达军令的布拉干萨公爵被瞭望的武将一句话给问懵了。
明军算到他们会转向,所以打的是当前量,若是他们再转向明军再打当前量他们就刚好撞上去了。
可若是不转向,明军也是算到他们不转向,那也是刚好撞上去了。
现在双方就是心理博弈的过程,你觉得我会转向,那我就偏不转向,你觉得我不会转向,那我就偏转向。
布拉干萨公爵思索了几息,咬牙切齿道:“第三次继续转向、第四次、第五不转向,我就不信明军每次都能猜中,只要坚持过三轮我们就脱离明军的炮击范围了。”
“遵命!”
武将回应,继续观察着明军战船的动向,而布拉干萨公爵则是躲在舱壁后眼神怔怔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分钟后,明军再次开炮了,如他们所想一样,明军再次预判对了,又是四颗砸中了战船,又一面副帆砸出了大洞,掉落是石弹刚好砸到布拉干萨公爵面前三米处。
三分钟后,第四轮石头再次落下,这一次有六颗砸中,其中一颗直接将副帆的桅杆砸断,倒下的桅杆引发了一片混乱。
两轮炮击,让整个战船速度锐减,时速不足三十,但按照目前的距离,邓明军追上的时侯,战船基本就靠近岸边了。
前提是明军不再继续炮击,或者说所有的石弹都没有击中战船。
又是两分钟,第五轮炮击如期而至,再次被明军预判对了,主帆被两颗石弹砸中,又是两个大洞出现,船速再次缩减。
布拉干萨公爵眼中绝望的神色消失,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让出什么重要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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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第二轮的十二颗石弹落下,四颗落在了左侧三四十米的地方,两颗落在了前方二三十米的地方,两颗落在了后方三四十米的地方。
剩余四颗全部落到了战船,一颗直接砸中副帆,副帆直接砸出了一个大洞,一颗砸中了桅杆,只是擦边,但也是让桅杆多出了直径近三分之一的缺口。
一颗再次砸中了船头,就是第一次击中那颗的两米处,甲板密密麻麻的全部裂缝;
最后一颗则是砸中了右侧舱壁吃水线上方半米左右,因为舱壁有弧度,石弹被反弹到海中,舱壁没有击穿,但也是密密麻麻裂缝。
看着桅杆上密密麻麻的裂缝和偶尔传来的咯吱声,似乎随时都能断裂;
“混账,不是让你们右半舵……”
“伯爵大人,我们第一时间操舵了,如果我们不操舵,所有石弹可能就在我们战船两侧集中,或许战船不会被击中。
明军算准了我们要右半舵,所以瞄准的就是我们转舵的方向。”
“你、你……”
“够了!”
布拉干萨公爵听着争论怒吼了一声:“有没有伤亡?”
“下层摇橹有没有问题?影不影响前进?”
“舱壁有没有问题?”
“快点将副桅杆用木头和绳子重新固定起来,绝对不能断裂!”
“继续前进,加快速度!”
“每提前一分钟登陆,奖励的黄金多加一斤,不封顶!”
……
“公爵阁下,那一会儿明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