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女人脚下一顿,转身直视男人
“你跟着我干嘛?”
“咳!我们就这么走了,那个变态会不会死在酒吧?”
“邵律师,你怎么又害怕了?”
“不开玩笑,现在法治社会,虽然酒吧里没摄像头,但这大马路上到处是监控。他人要真没了,咱俩都脱不了干系。”
“挺好,能跟邵律师成为共犯,想必最后不会判得太重。”
“”
“谁让你是最优秀的刑辩律师呢?对了,庭上能自己为自己辩护吗?”
“疯女人,你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疯啊?”
三年前的一个晚上,邵之洗刚洗完澡出来,就发现这女人坐在他家客厅沙发上。
至今他都没想通,对方是怎么进来的。
锁没坏,窗没破,她身上干干净净,看上去气定神闲。
他当时第一反应是自己走错了家门,可转头一打量,这就是自己家啊!
“你谁啊?”
秦伊伊显然等了有一会儿,闻,脾气不好地回了句:“洗个澡怎么这么久?你是不是男人啊?”
邵之活了三十年,第一次被人问“是不是男人”,而原因是自己洗澡时间太长?
说出去都没人信。
不仅没人信,还会把人笑死的程度。
然而没等他反应过来,秦伊伊直接道明来意——
“听说你是京城最好的律师,帮我打个官司,条件任开。”
邵之瞬间警惕。
要知道,找他打官司的,要么是杀人犯,要么就是受害者家属。
能大半夜出现在这里的,也只有第二种可能——
受害者家属。
所以他问了句:“你家谁死了?”
秦伊伊:“我爷爷。”
“谁杀的?具体经过说来听听。”
那一瞬间,邵之分明感觉到了对方眼中瞬间筑起的防备,以及陡然涌现的杀气。
他咽了咽口水,目露忌惮:“那什么,你不会是凶手吧?”
凶手不是应该被收监吗?
怎么自己找上门,求他打官司?
靠——
这、不会是个逃犯吧?
邵之话音刚落,女人眼中的杀气就变为实质性的攻击,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女人的手已经掐上了他脖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都知道些什么?!”
女孩儿的手冷得像冰块儿,逼问他的眼神又凶又狠。
邵之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见鬼了,毕竟这大半夜的
“我告诉你,我当律师这么多年,见过不少求上门来让我为他们辩护的杀人犯,哪个不是痛哭流涕、下跪祈求,希望我能答应。你这人到底懂不懂规矩?掐人脖子算怎么回事儿?”
“我警告你,我这人是有原则的,你再这样威胁我,这案子我绝对不接,你另外找律师帮你辩护吧!不过我告诉你,杀人可不是普通刑事案件,分分钟给你”
秦伊伊反应过来,收回手,杀气也瞬间消失:
“谁说让你打杀人官司?”
邵之一愣:“不然嘞?美女,我是刑辩律师!刑辩!懂吗?”
“不需要这么麻烦,你只需要帮我打一场遗产官司就行。”
“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