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而绷紧:“我们应该时刻交流一下感情才对。”
骆新云的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惊得想缩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她能听见自己心跳的轰鸣,在寂静的花园里格外清晰。
她指尖抵在他胸口推了推,掌心触到他衬衫下绷直的肌肉线条,温度透过布料灼得她发慌。
她瞥了眼客厅的方向,落地窗里映出长辈们围逗小念清的身影,烛火在玻璃上投下暖黄的光斑,像极了被揉皱的蜜糖纸。
“沈先生。”她压低声音,耳尖却在夜风中发烫:“请注意场合。”
沈光霁指尖猛地攥紧她的手腕,喉结因隐忍而剧烈滚动。
他垂眸盯着她泛着水光的杏眼,镜片后的目光暗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只是触及她微微发颤的睫毛时,骤然软下三分。
“沈先生?”他重复着,声音低得像是从齿间碾过:“骆新云,你叫我什么?”
骆新云被他攥得生疼,仍扬起下巴迎上他的目光。
夜风吹乱她的发丝,有几缕粘在泛着水光的唇角,反倒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不然呢?”她故意将尾音绕成钩子:“难道要像陆景鸣那样,叫你‘沈哥哥’?”
他望着她唇角扬起的促狭弧度,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小时前的画面——
两人合作赢了游戏,陆景鸣伸出手与她击掌,她的笑声像银铃般清脆,长长的卷发还触碰到他的手腕。
此刻,她故意将“沈哥哥”三个字咬得软糯,在他听来却像根细针扎进心脏。
“骆新云。”
他喊她的名字,月光透过槐树的缝隙洒在他脸上,将瞳孔里的暗火映得明明灭灭。
“再叫一次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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