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帝站起身,负手道:“勃儿啊,你可知道江南那边玉玲姐的总负责人是谁吗?”
“巩潇!”
南昭帝转回身,一脸掌控全局,幕后掷棋人的得意表情道。
“巩潇那是朕超过心腹的心尖,对朕绝对忠诚,经过好几次考验了,同样雍州地区的马禄山那曾经是朕的胯下宝马良驹,而且还有绝对心腹祁正刚监督,绝无半点差错!”
朱思勃见南昭帝这个模样,真想上去抽他两个大嘴巴,心急如焚地道:“陛下,错了,都错了,巩潇是韩束的人,韩束投奔了卫渊!”
南昭帝无奈地摇摇头:“勃儿啊,朕知道你这一路艰辛,但没想到伤了脑袋,韩束已经死了!”
“我…我……”
朱思勃发现南昭帝最近一年变得更傻逼,智力明显直线下降,最重要的是自信心膨胀到极致……
朱思勃还想继续劝说,御书房敲门的声音响起。
“父皇,女儿有事找你!”
门开,南栀拿着棋盘走进来,见到朱思勃后先是一愣,随即狠狠将棋盘丢过去,整个人挡在南昭帝身前。
“你这个通缉犯想要对父皇做什么!”
“来人,快来人啊,有刺客……”
“朕的贴身小皮袄,比海龙还暖和。”
南昭帝轻拍南栀肩膀:“南栀啊,之前朱思勃的案子他是被冤枉的,朕心已知晓,奈何没有证据,而且他是真的心腹!”
“哦,心腹你好!”
南栀不失礼数,落落大方地向朱思勃微微躬身。
“装,往死里装,你这时间来不就是卫渊让你来的吗!”
朱思勃眼神微眯,看着演戏的南栀,不禁心中暗道,冷哼一声。
咳~
南昭帝阴冷的咳嗽一声,提醒道:“小勃啊,你这段时间与下等贱民接触多了,竟变得没有礼数了!”
“礼数?他和卫渊差点给我弄死好几次……”
朱思勃心中怒骂,无奈对南栀做了个书生交手礼。
南栀低眉,柔声道:“我知道朱大才子对我做了几首小诗,在文坛超过你颇有怨……”
“啊?”
朱思勃一愣,紧接着便看到南栀,柔柔弱弱地站在南昭帝身旁:“父皇,还请你下令,把女儿在文坛的诗词歌赋取消,毕竟民间以女子无才便是德为美,只怪女儿读太多圣贤书,让朱大才子心生芥蒂!”
“朱思勃!”
南昭帝冷哼一声,指着朱思勃道:“朕是如何教的你?为君者应该心胸宽广,不可小肚鸡肠,你怎么能嫉妒南栀呢。”
“为君者?父皇教他为君之道做什么?就连当初太子南柯以及二皇子南乾都没有这个待遇。”
南栀心思缜密,从南昭帝话中找到漏洞,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起来。
另一边朱思勃满头黑线地道:“陛下,我没有嫉妒她!”
茶里茶气的南栀,轻声道:“不是在文坛上,我几篇文章超过朱才子,那可是南栀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
“哼,什么地方得罪你心里比我清楚!”
南栀宛如惊吓过度,躲在南昭帝身后:“父皇你听听,女儿我只是一个弱小女子,很少与才子有交集,不过就是因为几篇文章超过了朱才子,他就怀恨在心了……”
说道最后,南栀一双丹凤眼微微发红,两行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落下。
这一刻的南栀,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如娇花照月,又好似弱柳扶风,只要是个男人见到,必是我见优伶。
南昭帝长叹一声,指着朱思勃:“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是父……陛下,我…我……我只是一路奔波,所以身心疲惫,可能刚刚对公主的态度有些怠慢,思勃我在此赔罪。”
南昭帝见朱思勃拱手行礼,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南栀啊,今日朕有些乏累,就不下棋了,你也回宫歇息去吧。”
“父皇日理万机,忧国忧民……但也要注意身体,否则女儿会担心的。”
南栀对南昭帝行万福:“女儿告退了。”
随着南栀走出御书房,雪儿连忙迎了上来:“公主,打探到了吗?朱思勃那狗东西在没在里面。”
南栀点点头:“在,但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起驾,去卫国公府,我要找卫渊!”
卫国公府,世子厢房。
“主公,那朱思勃胆小如鼠,遇事如龟,更是南昭帝的亲儿子,所以常规手段没用,必须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