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可是你似乎还是比我顾虑更多,你这样,让我怎么做,让我怎么想?“
任佑箐递水杯的手顿在半空。
她微微偏头,看着任佐荫,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疑惑,语气依旧平稳:
“什么…什么态度?”
“就是你现在这种态度,”任佐荫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对我若即若离,什么事都瞒着我。你告诉我说你胃疼你失眠,可是我现在看,你似乎好得很,你有力气想怎么整你姐,有力气一个人做好所有,有力气到似乎你其实根本不需要我,不是么?”
她的眼眶微微发红,不是因为想哭,而是因为酒精和一丝丝少的可怜的愤怒:
“是,以前的事是过去了。我承认你长大了,我也成长了,以前的事,我不介意了,你又能介意什么呢?我被你害的,难道还不够么?你扪心自问,我,任佐荫,后来欠过你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