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伤患。”
&esp;&esp;谢明然呵呵:“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严重的伤口。”
&esp;&esp;沈今越也呵呵了:这油盐不进的男人啊!
&esp;&esp;遂放弃,笑容一下收敛,提起一口气准备单脚起跳,人还没蹦起来,领口被拽住。
&esp;&esp;“大晚上的,跳什么跳?不怕楼下邻居来敲门?”
&esp;&esp;“那是你——”小小抱怨开脱之辞没说完,就见谢明然接过被子,又去次卧战区搬来一堆东西,堂而皇之进入主卧,熟练地将四件套铺好,双臂一伸,被子都被抖得松软,铺开在黑色的大床上,浅色系的四件套带着春天的气息,一下将整个房间点亮。
&esp;&esp;沈今越赞不绝口。
&esp;&esp;“谢老师,我觉得你要实在找不到工作,可以考虑去酒店,真的,再配你这张脸,我敢保证,酒店绝对不缺客源。”
&esp;&esp;他能屈能伸,哄起人来,吹的彩虹屁能绕地球两圈。
&esp;&esp;谢明然不动如山:“说吧,还有什么事求我。”
&esp;&esp;沈今越哦了一声:“没什么,就是我有点想我的小鲨鱼了。谢老师,你知道豆豆毯吗?就是那种小孩子从小用到大的毛毯,我的小鲨鱼也是这种,它是我的豆豆鲨。它现在在次卧迷路了,你能帮我把它找回来吗?”
&esp;&esp;“从小用到大?我可不记得你小时候有这个鲨鱼。”
&esp;&esp;谢明然的记性是很好的。沈今越一直都知道,但他一贯认为,这人的脑子可以多用来记记别的东西,而不是与他有关的鸡零狗碎,占着脑容量不说,还叫他时常下不来台。
&esp;&esp;“那个鲨鱼是我高中收到的礼物,棠棠姐给的,你又不在,当然不知道。喂……这么看我干嘛?我又没说错!”沈今越挺挺胸膛,“我一直都抱着它睡觉呢,都说长大后要把自己重养一遍,要这么讲,从我收到它到现在,也算从小到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