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在雌虫全然呆滞的状况下,又软又润的唇重重亲在雌虫颧骨上——
&esp;&esp;下一秒,嘴唇磕痛的雄虫仗着酒意哭出声。
&esp;&esp;
&esp;&esp;眨着朦胧泪眼,小雄虫仍是不肯放开雌虫的脑袋,一边委屈哭着一边更用力地紧紧抱住他。
&esp;&esp;甚至被子下的两条腿也不甘寂寞想踹飞被子冒出来缠住雌虫的腰,整个虫如捕食一般把雌虫抱得满满当当,等雌虫老实了,再用根本咬不破雌虫一层皮的白牙狠狠啃上去报复。
&esp;&esp;——也只会咬得小雄虫牙齿痛,留下的印记还不如雌虫训练受的伤严重。
&esp;&esp;“呜……不准走!亲亲我……!”
&esp;&esp;温软甜腻的哭腔似无药可解的魔咒,正好催动深沉夜色中贪婪抱住伴侣的雌虫。
&esp;&esp;主动撒娇的雄虫该是每个雌虫伴侣的克星,然而艾克赛尔怀中的小雄虫却不同,他的撒娇方式向来另类,要么抬着下巴用尊贵漂亮的金眸轻蔑看虫,要么一个字也懒得与你多费口舌,转身就走了——
&esp;&esp;往往这时,艾克赛尔会急匆匆地追上去,用那双被雄虫嫌弃了一百遍的精壮臂膀搂抱住小雄虫的大腿,不断啄吻他的侧腰以表愧疚与忠诚。
&esp;&esp;侧腰是西泽敏感点,这是除了艾克赛尔没虫知道的小秘密,他每次有意无意碰到那里,感受着怀中小雄子的战栗,看他难耐又想生气骂他的模样,艾克赛尔都会生出一种仅次于和小雄子上床的愉悦。
&esp;&esp;故而现在,喝不醉的雌虫光是嗅着雄虫唇舌间吐出来的清甜酒香,就已浑身燥热得不行。被小雄虫绵软纤细的双臂一勾,更是理智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