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莽之后,琴酒也只能捏着鼻子默许我经常牵着狗去警视厅门口转悠,也只当接受了我为了日后打听情报方便的说法。
&esp;&esp;尽管一定程度上也归功于,黑衣组织原本埋在东京警视厅的卧底,也就是包括升职了的物理学同事的家属在内的卧底,都顺利升职往上爬了,而组织里新培养的一茬还没能埋进去,警视厅这块的基础情报来源出现了小断层。
&esp;&esp;我借此机会跟琴酒领了军令状,也在估算着不影响红方大业的基础上靠着偷听之类的搞到了一些条子行动路线,成功让黑衣组织的据点躲过了几次例行检查。
&esp;&esp;——哦,至于事后还是因为种种原因被警方端了的事情就不归我管了。
&esp;&esp;只能说我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勉强不是很坏。
&esp;&esp;只不过有点不择手段?
&esp;&esp;这样的话,我的身份就更不能让他们知道了。
&esp;&esp;也幸好,现在看来他们也没有意识到我的真实身份,只是通过我在酒吧的酒保工作推测我的工作地点可能有些灰色,所以才瞒着他们。
&esp;&esp;这么想也没什么错,是吧?
&esp;&esp;大体上没问题,只是区别在不是“可能”“有些”“灰色”,而是实打实的黑色。
&esp;&esp;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萩原研二活着,松田阵平也活着,我们都活着,也都幸福地活着。
&esp;&esp;我伸出手掌,摊开掌心,看着冰晶的雪花在温热的手心肌肤上融化,忍不住侧头对着萩原研二说:“下雪了诶,我们晚上去打雪仗怎么样?叫上松田警官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