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迟允很愿意伺候这样一个脾气很坏的麻烦娇气包。
喻泠香香软软的,要是可以真的抱紧他……迟允整个鬼开始升温。
“兄长说,成亲之后要听妻子的话。”
喻泠正在走神呢:“什么?”迟允的手太冷了,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时间又那么久,喻泠早就等困了。
他就听到个什么兄长,具体说的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见。
“没什么,穿好了。”在失控之前,迟允终于帮喻泠穿好了嫁衣。
“很漂亮。”厉鬼由衷地夸赞。
“你太瘦了,应该多吃一点。”
喻泠表情古怪,说就说,老看他肚子干什么?
“可你肚皮这么薄,要是吃撑了,你会哭吗?”
冰凉的手指忽然隔着嫁衣,落在喻泠的腹部。
他被冻得一个激灵:“你才哭呢。我不瘦。”喻泠睁眼说瞎话,“我很强壮,你这种程度的厉鬼,我一个打十个。”
迟允似乎笑了一声。
“然后要做什么。”喻泠感觉时间拖得太长了,很不耐烦地捏了下木偶人。
后者忽然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喻泠跟发现新大陆似的:“这个东西和你共感?”
迟允沉默。
其实也不用他承认,喻泠自己会探索,他对着木偶人上下其手,不知道用指甲戳了多少下。
几乎每一次,迟允都会露出那种被戏弄的表情。
喻泠笑容愈发恶劣:“怪不得你这么宝贝这玩意呢,木偶人就是你的命脉啊。”
那他可有得玩了。
他故意用指甲在木偶人的脖子上勾了两下,迟允感同身受,下意识抬了抬下巴。
喻泠好奇,想看看迟允身上会不会留下相同的痕迹。
“你很怕吗。”
迟允用力掐住自己的手心,才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兴奋、那么……变态。
轻柔却暧昧的动作,还在挠在他很敏感的喉结上,要不是他知道喻泠现在没那个意思,他都要怀疑,这种小男生是不是很会戏耍人心?
用这种无辜又漂亮的表情,干着恶劣又挑逗人的事。
“……怕。”
而漂亮的小男生毫无察觉,以为是自己把对方欺负成这样。
“告诉我,接下来要怎么做。”
“那边有蜡烛,我们到那里去。”
“戴上刻着我名字的玉佩,含住。”
“含住?”喻泠皱了下眉。
玉佩多脏啊,还不知道已经放了多久了,喻泠表情嫌弃。
迟允视线缠绵,压下眼底最后一抹深色,退而求其次地:“舔一下就行。”
“这是必须的仪式?”
迟允:“是。”
“好吧。”喻泠皱了皱鼻子,确定玉佩好像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然后才不情不愿地张开嘴。
嘴唇轻抿,刻着‘允’的地方,刚好被喻泠含在口中。
“唔……可以了吧。”
喻泠舔了下,立刻把玉佩吐出来。
其实没什么味道,可他就是膈应。
“可以了。”
刚刚的动作,好像在迟允眼中被放慢了数百倍。
柔软的舌尖,水润饱满的嘴唇,下唇被玉佩压了一下,压得扁扁的,边缘还挤压得有些泛白。
喻泠的嘴巴很小,而他的玉佩好像有点大了。这是兄长送的成年礼,他们家有钱,给次子的成年礼,自然也是用料奢贵又扎实。
所以喻泠轻轻含住的时候,会有点艰难。
舌尖卷起来的时候,还会被玉佩上的沟壑棱角不小心磨到。
迟允很是虚伪地:“舔一下就可以了。不用含着。”
又不是喻泠想的:“是你的玉佩太烂了。”喻泠胡乱发了一通脾气,“继续。”
迟允压着心中的雀跃,装作一副被折辱的模样,“被动”地让穿着嫁衣的漂亮小男生抓住,简单拜了三拜。
喻泠:“这算是成功了吗?”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但当我仆人,让你很不痛快吗?”喻泠脸色一黑,他故意夸张了一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当我的仆人,排着队的那种,你少不识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