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中了后腰才会脚滑摔下去的。岑秋锐既与我拉扯,必定是在我前面,他叶朴作为叶府的管家,非但没做好叶府的安防工作还牵连无辜,让无知歹人得了逞这不算罪过吗?”叶安皓学着原主的语气随口胡诌,“大哥你不是也常说事情没有下决断之前,不可妄下言论,很何况那个背后袭击我的歹人还没有找出来……叶朴查都没查清楚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一口咬定是岑秋锐,扰乱视听任凶手逍遥法外。”
叶安皓记得这位便宜哥忙的要命,兄弟俩实际接触的时间还没有叶家下人长,跟原身最多的联系,就是问他银子够不够使,不够让库房再给他支,被一众网友戏称行走的“银矿”哥,所以叶安皓倒也不太担心在这掉马,想他纵横网文界那么多年,随便挑一段正派言论出来口述一遍还不是手到擒来,嘴皮子一动说的毫无压力。
而下面那群无名纸片人,目前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反正事件的两位主人公,一个刚刚受了刑都没松口,不可能会蠢到这会儿认罪,而另一个已经噶了,要问去黄泉问吧。
岑秋锐至开始一直都没有吭声。
但叶安皓说完这句话之后,岑秋锐第一次认真的审视了他一眼,不过也只是走神一瞬,叶安皓可从来不会突然说这种话。
岑秋锐垂眸,他受到的善意屈指可数,如果叶安皓以前是这样做的,他不可能不记得,不过是为了做戏而已,才施舍给他的小小补偿,后面等待的会是愈加极尽的羞辱和折磨。
叶安鸿倒是被他一番话说的怔愣,有些不大相信这话是从自己不学无术的弟弟嘴里说出来的,后又转念一想,皓儿不过刚年岁十九,少年心性不定,若只是纨绔了些被坊间放大误传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毕竟人言可畏,是自己对他的关心太少了。
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叶安皓,这会儿总算敢稍微松口气。
不过看岑秋锐刚刚那表情,叶安皓也知道这个老杀……咳……小可怜没这么好打发,哪怕自己做了跟原主稍微有一点点不同的举动,他都能敏锐的察觉。
罢了,眼下不管怎样,先保住男主再说,不然他一黑化自己马上就要完球了,现在最坏也是个死缓,以后慢慢想办法找补吧。
叶安鸿眼中闪过一丝恼恨,略带沉痛地对叶朴喝道:“叶朴,你是我亲自挑进叶府的,我自问平日待你不薄,昨日之事确是因你的疏忽,对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他声音洪亮说话掷地有声,自带一派正人君子的气度,让人见之生敬,叶朴不敢造次。
叶安鸿略一沉呤有了决断:“叶管家疏忽职守,罚三月月银引以为戒!”
叶朴那双吊着的三角眼里划过一丝歹毒与不甘,终还是低下了头:“奴才认罚,往后一定会打起十二分精神,防患于未然。”
叶安皓嘁了一声,就这?
不过他也没指着这一下就能把叶朴ko,毕竟在叶府根深蒂固扎了这么久,没准以后还能利用的上。
直到走出罪事堂,岑秋锐还有些不敢相信,他第一次自己清醒着走出这个地方,而这一切竟然是因为叶安皓,那个置自己于这种局面的人。
叶府都是叶安皓养的好狗,贯会延续叶安皓往常的做派落实到底,叶安皓不仅心眼小气性还大,每次自己被打发罚跪在院子里,等待叶安皓进行发落处置前,都要先脱层皮。
再等叶安皓折磨他消了气,命也去了大半条。
但是今天的一切和预想中的不太一样,叶安皓醒来后行为略微古怪,没有大发雷霆,没有落下来的鞭打、没有怒吼辱骂,甚至在罪事堂把矛头指向了叶朴,还给了他一条能垫腿的毯子,如果这能算的上给的话。
他心中冷笑,难道这死肥猪摔坏了脑子不成,还是在酝酿什么新的花招?
岑秋锐对叶安皓确实起了疑心,今天叶安皓的所有一切举动都显得太过于平静,完全不似往日跋扈大闹三天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