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全程不出半点差错。
不知是众人耗费了多少功夫才有今日成就。
舅父以为如何?
高国舅热泪盈眶从开始持续到现在,几个时辰过去了,他还是激动难掩。
甚好甚好一连几个甚好,高国舅手背擦过眼角:殿下怎么会想到让将士们在此处操\练?
孤翻了历朝历代的舆图,最终确定此处地形与西岐最为相近,舅父数度深入西岐,您觉得可像?
轻飘飘一句话,背后不知需要花费多少功夫。
要真那么容易,历朝历代也不至于折损了那么多将领仍拼不出一张完整的西岐舆图,至今未灭得了西岐。
像,臣仿佛旧地重游。
秦靳玄极低地叹了声,罕见喜形于色:看来孤与众将士都没白费功夫。
殿下怎么想,能与臣说说吗?
岐人残暴,相安无事是妄想,唯独能骗骗那些无知之人,若不未雨绸缪,只想偏安一隅,山河崩国土裂,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终有一日要步先人后尘。
或许舅父会觉得孤说这些话才是妄想,但今日孤想告诉舅父,孤不怕妄想,怕的是不想。
高国舅看着一如既往淡漠沉稳的外甥。
太子说这些话时语气并未有什么明显的浮动,他却听得心潮澎湃,自豪感油然而生。
高国舅掀袍下跪,眼中光芒闪烁,掷地有声:不!殿下说得对,殿下心有沟壑是臣民之幸!
太子殿下是不是说反了?
宴席结束,吩咐底下人送寻常客人t,长公主和丈夫女儿一同出府送几位长辈。
四皇子陪同穆霜吟出来,顺便也送了两位叔父。
秦靳齐与三位兄长性子不同,他虽然有些霸王性子,但是嘴甜会哄人。
这会儿他心情好,乐意说一些好听的话哄哄长辈。
清王廉王离去时,还颇为受宠若惊。
廉王被哄得飘飘然,甚至都暂时忘记了秦靳齐让自己儿子当众没脸,也算打了他脸的事情了。
长公主一家与穆霜吟在一旁瞧得直乐。
待长公主身旁宾客都离去,穆霜吟过来与长公主辞别。
长公主有心想要多留穆霜吟会儿,奈何时辰不早了,只能遗憾作罢。
不过,还是嘱咐她闲暇时候多来公主府陪她说话,穆霜吟笑着应下。
主仆正要上马车,府中匆匆跑出一人。
郡主等等。
长公主一看,这跑得气喘吁吁的人不是自己寻了一日的小儿子又是谁。
想到她为给儿子创造机会特意让穆霜吟早来晚走的,儿子倒好,一整天不见人影,长公主就没好声气。
你去何处了,昨日还信誓旦旦说要替你父亲招待宾客,今儿整日都瞧不见人,让人去寻你都寻不到。
这会儿人要走了,知道着急了。
长公主嫌弃归嫌弃,却也担心有长辈在,小辈们说话都不尽兴,找了由头拉着丈夫先行进府。
定安王名严恩阳,严恩阳朝站在穆霜吟身边的四殿下拱了拱手,从怀中掏了本书出来,递给穆霜吟。
对上她疑惑的目光,定安王解释。
前段时日进宫,偶然听皇后娘娘提到郡主在寻此书,有幸遇到,本想借来原本,可惜孤本珍贵,主人不外借,我就随意誊抄了一份,比不得原版,郡主想看看吗?
穆霜吟震惊。
此孤本唤簪迹录,册中汇集历史上数百大家字迹,因多为女大家,遂以簪为名。
闲暇练字对穆霜吟来说是消遣也是爱好,字迹类孤本她看过不止一二,遇到几位喜欢的也会一遍遍誊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