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痴迷”,这份在公开羞辱中依旧只为他而生的“快乐”表演,像最猛烈的毒药,冲击着尾形的感官。他眼中翻涌的冰冷风暴和疑虑,在她那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呼唤和主动的肢体挑逗中,似乎被搅动、被迷惑。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开始升腾,但那份深植的怀疑毒蛇,依旧在深处嘶嘶作响。他看到了她瞬间的僵硬和痛苦,那绝非全然的情动。
他不再满足于这初始的挑逗。他要更彻底地占有和宣告!他要撕开这层娇媚的糖衣,看看底下是否藏着不甘的毒液!
他猛地掐住她柔软的腰肢,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将她整个人从自己怀里拔起、翻转!阿希莉帕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呀!”,身体被他粗暴地调转方向,面朝冰凉的廊柱,背对着月光和那两扇紧闭的、如同眼睛般的客房房门!
睡袍的后襟被“唰啦”一声粗暴地褪至腰间,堆迭在纤细的腰肢上,露出整个光洁如玉、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背脊。优美的蝴蝶骨因这突如其来的暴露和寒意而微微颤抖。尾形滚烫坚实的胸膛“砰”地一声重重压上她冰冷的背脊,将她死死抵在柱子上!他的手臂如同铁箍,从后面紧紧勒住她柔软的腰腹,力道之大让她几乎窒息!
阿希莉帕的脸被迫贴在冰冷粗糙的柱子上,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瞬间被木头吸收。但她的声音,却在身体被彻底禁锢、背脊暴露于月光与潜在窥视之下的瞬间,陡然拔高了一个八度,变得更加高亢、更加娇媚、更加婉转,如同濒临绝境的夜莺发出最惑人的啼鸣:
“啊!百之助……别……别在这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奇异地混合着一种欲拒还迎的媚态,身体在他钢铁般的禁锢中徒劳地、却又充满暗示性地扭动挣扎,与冰冷廊柱和身后滚烫躯体摩擦出更密集的“沙沙”声和“砰砰”的撞击闷响。
月光惨白,将两人交迭的身影如同受难的浮雕般投射在光洁的地板上。阿希莉帕的娇声喘息如同无形的绳索,勒紧了门后每一个倾听者的心脏。而这场公开的凌辱,才刚刚拉开最残酷的序幕。她的指尖死死抠着廊柱上凹凸的花纹,指节因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吧”声,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支撑她完成这场地狱表演的支点。屈辱的刑台已然铸就,娇媚的呻吟是她的武器,也是她的枷锁。
阿希莉帕被死死抵在冰冷的廊柱上,光洁的背脊完全暴露在惨淡的月光下,尾形滚烫坚实的胸膛如同烙铁般紧压着她。他的手臂如同淬火的钢箍,“咯吱——”一声闷响,勒得她腰腹剧痛,几乎无法呼吸!睡袍的下摆被粗暴地撩起堆在腰间,丝滑的布料摩擦发出“沙啦——”的刺耳声响。
(试探六:高潮的亵渎与声音的刑台)
没有任何前奏的缓冲。尾形带着一种冷酷的效率,强硬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膝盖顶开她柔嫩大腿内侧肌肤的“噗”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紧接着,是布料被更猛烈撕扯的“嗤啦——”声,伴随着阿希莉帕一声被强行压抑后又陡然拔高的、破碎而娇媚的惊呼:
“啊呀——!百之助……别……太突然了……”
这惊呼瞬间转化为更夸张的、婉转承欢的呻吟:
“嗯……好大……进来了……慢一点嘛……”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种蚀骨的媚意,身体在他钢铁般的禁锢中徒劳地、却又充满暗示性地向上挺动腰肢迎合,臀部与身后侵略者的小腹撞击发出“啪!啪!”的、节奏清晰的肉体拍打声,在空旷的回廊里激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回响。
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伴随着“噗叽——噗叽——”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粘腻水声,那是身体被强行打开、体液被激烈搅动的证明。阿希莉帕的背脊在冰冷的柱子和身后滚烫的撞击下反复摩擦,发出“沙沙……蹭……”的细碎声响。她的头被迫后仰,脆弱的颈项绷出优美的弧线,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更高亢、更破碎、也更刻意娇媚的啼鸣:
“啊!……顶到了……好深……百之助……你好棒……用力……”
“嗯啊……要死了……要被百之助……弄坏了……”
她的声音如同最精湛的歌姬,在极致的痛苦中吟唱着最惑人的旋律。她的身体在猛烈的冲撞中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柳枝,每一次被顶向廊柱都发出“砰!砰!”的沉重闷响,伴随着她夸张的、带着泣音的满足叹息。她甚至主动向后扭动腰臀,用身体去“啵唧”一声更紧密地吞纳他的凶器,发出更加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粘稠的水泽声,仿佛在贪婪地索求更多。
月光惨白,将两人紧密交迭、激烈律动的身影如同扭曲的皮影戏般投射在光洁的地板上。阿希莉帕的指尖死死抠着廊柱上凹凸的花纹,“咔吧……咔吧……”细微的指甲断裂声被淹没在她自己制造的、响彻回廊的娇媚交响曲中。屈辱的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冰冷的麻木和灵魂深处无声的咆哮。她将所有真实的痛苦、愤怒、绝望,都化作了取悦恶魔的燃料,燃烧成这虚假却无比“真实”的、只为尾形一人存在的“极乐”!
“百之助……我爱你……只爱你……永远只爱你一个人……”在又一次被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