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三百年前实打实的风云人物,中下层阶级的人接触不到她,才会有人云亦云的谣言。
虽然他在从军之后也很难见到她,但是至少他的消息来源更加可信。
据他所知,她所谓的“情人无数”,实际上只有两个男人算得上关系匪浅。
加之她常年在外作战,真有人能够跨越重重阻碍爬上她的床,也算是他有本事了。
毕竟站在她身旁的那两位可是……
飘散的思绪被阵阵钝痛打断,洛尔蒙德按了按太阳穴,过了好一会才感觉舒服些。
他怕不是疯了,怎么在这个女人身边就总是思考和她有关的事情。
他如此想着,正准备调整呼吸再次入睡的时候,一丝丝危险的气息骤然靠近。
他甚至来不及开口呼救,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熟悉的信息素扑鼻而来,他本想张嘴咬住她的手指,却被下体传来的感觉惊得全身僵硬。
该死,他什么时候……竟然勃起了。
是梦境的影响,还是抑制剂的效果太弱?
洛尔蒙德压根思考不出缘由,因为他此时此刻被安然握住了命脉——就在另一个熟睡的男人身旁。
不用想都知道,他和她的信息素早已交融充斥在这个狭窄的休息室里。
对了,鲍尔提到过,她明知自己信息素不稳定,依然不打算使用口服抑制剂。
她说她有分寸,这就是她的分寸?
洛尔蒙德在黑暗中怒视安然,她却愈发逼近,一寸寸压榨他的逃避空间。
被她亵玩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想也不想就开始奋力挣扎。
而她的动作也非常快,一边用膝盖压住他的大腿,同时松开捂住他嘴巴的那只手,转而擒住他的手腕。
这下他完全逃不开了。
洛尔蒙德不想惊动邱燚,让别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也不想让她轻易得逞。
他的左手被她钳制,但他的右手趁机钻进自己的双腿间,一把扼住她的手腕,试图阻止她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这个反应激怒了她,还是她本就存了恶劣的心思,竟是不顾伤害他的后果,硬是顶起他的手掌,极其用力地开始撸动他的生殖器。
嘶——
洛尔蒙德倒吸一口冷气,男人最脆弱的器官被人如此粗鲁地对待,仿佛最外层的包皮都要刮下一大块,当即痛得他两眼一黑,险些瞬间萎靡。
作为罪魁祸首的安然非但没有悔意,反而趁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撇开他的右手,好让自己更加肆意地玩弄他的身体。
这一动作可是动静不小,虽然他们都知道邱燚跟着她连轴转,已经三天没睡了,但是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在下一秒突然苏醒,抓奸似地掀开保温被。
呸,谁抓奸谁呢!
洛尔蒙德扯了扯嘴角,锐利的眼眸在黑暗中精准锁定她。
她一身作战服一丝不苟,而他早已衣衫凌乱,像是她的掌中玩物般被她随意拿捏。
此时她得了趣味,好似懒洋洋的猫儿慢慢改变了粗鲁的力度,转而开始有技巧地挑逗他。
从饱满的龟头,再到敏感的冠沟,遍布老茧的指腹缓缓抚过蓬勃的青筋,一把捏起圆滚滚的阴囊。
简单而频繁的感官刺激促生出此起彼伏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他的心理防线。
就在这时,过往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他想起了很多个夜晚,他都是这般放纵对待这根足足有19厘米的硕大阴茎。
可是它从不领情,从来不肯让他舒畅地射过一次。
它就像他身体里的叛徒、像是被她驯服的奴隶。
他彻底明白了这处淫荡的器官已经成为她掌控的所有物,所以才会一次次在她面前过度亢奋,又一次次被她抓在手中玩到高潮。
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如同强烈的催情药,同样在挑战着安然的理性。
她的玩心一起,必然要玩个尽兴,哪会管他舒不舒服。
所以,她一边维持着忽轻忽重的力道,一边用手扼住他的下颚,再伸出食指和中指深深抵在他的舌根处,防止他因为逐渐累积的快感而发出惊醒邱燚的声音。
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她持续刺激,呼吸也因为深入口中的两根手指而变得混乱飘忽,哪怕他绷紧全身的肌肉,无数次尝试挣脱她的压制都是无济于事的情趣。
屈服吧,沉沦于她,在她身下得到的快乐,尝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直至,无数次的高潮。
无数次……
男人突然开始剧烈颤抖,鼓胀的胸肌快速起伏着,殷红的乳珠更是勃起发硬,像是两颗珠圆玉润的玛瑙引诱她进行更加残忍的掠夺。
安然笑了,俯身狠狠咬住他的耳垂。
“洛尔蒙德,我就喜欢你下贱的模样。”
话音刚落,炽热而粘稠的精液如同喷发的岩浆射满了她的掌心,浓郁到极致的信息素如同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