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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o7章(1 / 2)

周白鱼自视极高,就谈家这样不入流的人家,还真不会放在眼里。

如果是辛家,她可能还会不太高兴。

至于谈嘉喻,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么多年的夫妻,他发发癫而已,也不会做赶尽杀绝的事情。

说起来这个,武神音就想起戈泊文的父亲。

她真觉得是谈嘉喻想多了,她之前就说过,四五十的男人,再好看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何况那人底子本来就不怎么样。

就算要找别的男人,大把的十八岁的二十岁的不挑,挑这么一个干巴老头,何苦为难自己呢?

但谈嘉喻是听不进去的。

武神音从皇宫之中回来的时候,又忍不住去想,既然休夫的事情是谈嘉喻钻牛角尖了,那戈泊文的事情会不会是自己也想歪了呢?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嘲讽就占了上风。

怎么可能呢?上京牧的事情,无论无何也作不得假。

回到东宫让阮子稷去照料谈诗意,他还老大不乐意,“我们家从我曾祖父开始,就是以救人为己任的,可偏偏到了殿下这里,天天不是避子就是堕胎。我估计等我死后,恐怕会入十八层地狱。”

武神音打了个比方:“如果当初,你被莫世新强迫有了身孕,你会把这个孩子留下吗?”

阮子稷道:“殿下!我可是个男子,男人怎么能够怀孕?”

武神音道:“都说了是如果,大胆假设一下。你就说吧,在这种情况下你会留下这个孩子吗?”

阮子稷便不做声了。

他怎么可能会留下这个孩子?一见了他就会想到往日之屈辱,更会想到,他的父亲是怎样一个贱人。

就算是自己的亲生骨血,恐怕也不会生出半点怜爱之心,反而日日怨怼。

这么一想,早早了结还真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武神音见他神色,便知他心意回转,“医者仁心,你这可不是什么造孽,而是救了两个人。赶紧去吧,幸好现在月份还不大,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阮子稷领命离去。

知道谈诗意有了身孕,还是从阮子稷嘴里听来的,太医院隶属太常寺,阮子稷在东宫当值,真不知道他究竟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只当个郎中还真是委屈了他,不派他当个情报组织的头目很屈才。

不过要是真捧他到了位置上,恐怕会适得其反。

无心插柳柳成荫,阮子稷这个人虽然有脑子但真不多,位高权重真不适合他。

因为将来的谋划,武神音不得不先把谢濯送出东宫,名义上把人送到谢逸居住的穆王府,但实际上只不过走了个过场,只在那呆了不到十日,就传出了废太子药石罔顾重病身亡的消息。

谢濯以前也派人传出去过身体不好的消息,众人不觉得十分惊讶,也没有往各种阴谋论上联想。

现在的穆王府该怎么样,要怎么样,也不过是武神音一句话的事情,反正宗室知道周白鱼不买她们的账后,对脾气好的武神音极尽真稀奇。

什么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心意。

谢濯的葬礼还是她亲手操办的,纷纷扬扬的纸钱像是漫天雪花一样,不断的撒下来,堆到地上厚厚一层。

武神音懒得演戏,连眼泪都没掉几滴,参加葬礼的人除了废帝等人,朝中在任官员也不过就谷藕生父女。

掉眼泪的戏码要演给谁看呢?

如果谢逸死了,来吊唁的人应该会多一些,最起码宗室那些人是肯定要来。

她只坐了一会儿,就匆匆要走,猝不及防却被谢润拦住。

这位昔日的二皇子以前就病病歪歪的,此刻更显得可怜了,薄得好像一张纸,风一吹,就要吹走了。

跟她说话的时候也是一字三咳:“殿下请留步,臣有些话想跟殿下说,还请殿下赏臣这个机会吧。”

他这话一出,旁边人看他的眼神立马古怪起来。

死者谢濯和武神音的关系世人皆知,这做哥哥的刚死,弟弟便迫不及待顶上吗?

更何况,这位皇太女看着脾气很好,没想到也是个薄情的,好歹也是枕边人,人死了居然连一滴眼泪也没有落,神色和往常一样并没有区别。

其实武神音也是这么想的,她偷偷看了谢润几眼。

既然是谢濯的弟弟,基础分就给个六十分吧。

瘦成这个德行,谁家好姑娘会喜欢这种啊?

扣五十分。

自家兄长尸骨未寒就来勾引她,人品实在不怎么样,扣个二十分。

好了,不用再打了,已经没分可扣了。

分扣完了,她迅速冷淡下来,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谢濯,她本来是准备回到东宫就大发神威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不过她已经是皇太女了,应该是人人都要给她面子,而不是她给别人面子。

谢润能翻起什么风浪,她何必去搭理他?

所以,就算听到了,她也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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