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早就走了。
那是个大雾连天的日子,她推开门来,遥遥望见一道身影在浓雾中徐徐远行,灰履白袍逐渐湮灭在浓浓水霭。她念到是师父清早出门散心,一如往常地跑到厨房里盛好热粥,待端着瓷碗回到厅中,才发现桌上落了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