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艰辛已经将他的背压得佝偻。
“益州水患由来以久,数年之后也许大水重发,又是一样的惨状。”容从锦轻声道。
“有什么办法呢。”村长摇头苦笑,拱手道,“那时估计我都不在了,益州注定世世代代受水患侵扰,只盼到时候望京还能派一位像您一样公正有为的大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