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的忍耐度确实很高。
“你们那晚发生了什么?”他注视着她的眼睛。
南平没有吭声,只是摇头。实质的事确实没有发生,也根本不可能发生,她能把控这个度。没有必要和瞿蕤琛说明白。
她需要利用这个来刺激他。
“你知道你嘴巴肿了吗?之前也有一次是这样的状态。”他蓦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眸里像是含了一滩死水。
南平一怔,后知后觉地摸上了唇。
这个动作成功激怒了瞿蕤琛,她的反应明显是知情下的状态!
他走上前,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直接一把抱进了浴室。
拧开喷头,花洒冲出的水全部浇在了南平的头上身上,直至整个全身。他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用水冲洗着她红肿的唇瓣。
指腹狠狠揉擦着,眸色都开始变深。
紧接着就是身|体,从领口开始,扣子盘盘掉落的瞬间,水力的强劲感直击她的胸|口。
他还为她保留着最后一丝尊严,并没有让她彻底的一丝不|挂。
只是心口堵着的闷沉始终不能平息。他或许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只是他不愿意投入,更不愿意迷失。
他需要的是,时刻的理智。
他一把丢掉了花洒喷头,任凭水胡乱的溜走,解开衣扣,脱去上衣,目光幽深地注视着浴缸的人,神色平静的吓人。
“你一直想要的东西,我给你。”
第169章 chapter 169 局中局
好|烫……
全身都在发|烫。
整个浴室被热腾腾的雾气笼罩, 一片朦胧,只余下一深一浅的对比色|交叠在一起。
水白的豆腐块被搁置在了餐盘里,退无可退。四目相对间, 只能瞥见她眼底盈盈水光中倒映着是对方瞳孔那抹压抑到极致的幽深。
温热而泛干的唇瓣层层落下,划过一片白嫩之颈。南平开始抑不住的颤栗, 手掌抓住他涌起青筋的胳膊时,感受的是那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不可以……”她低声软语,细腻的声线之间透着浓浓的无力和脆弱感, 无端怜人。
瞿蕤琛没有理会, 大手越过的地方频频点燃燥意, 指节分明的游走, 在一片黑色森林中找到了唯一的水源。
那是被花瓣|包裹的中心。
他眸色幽暗得瞧着这可爱的地方,也丝毫不着急。只是细致观察, 没人知道他内心深处的黑暗。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的南平,在此刻也有些不知所措。她从未见过他的脸上出现这种神情,除了眼底的一抹深色之外,脸部紧绷着, 审视的模样像是没有动过情一般。
冷静得有些可怕。
只余两秒,指节又开始活动起来。他眼皮微挑, 黑眸被炽灯照得通亮,带着水雾缭绕的幽沉感,势不可挡地直击人心深处。
南平不耐地向后仰, 他便往前进。
每每探索的地带,都不自觉地收紧。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终于在一次到丁页的涌泉下,停住了活动。
眼前一滩软泥似的白水豆腐,随着升腾的温度, 一点点的染上了粉红色。
他觉得调和的足够了。
遂微微起身,在箍紧那细软的月要时,送入洞|房中的偌大、器皿开始变得凶|猛异常。
仿佛在寻找那最深处的宝藏。
待到触及一道高墙时才停止下来。瞿蕤琛眸色转淡,心底强忍的暴戾气终于消散,这里尚无人闯入。
他重新恢复平静,缓缓退了出来。尽管那处还是月中月长不土甚。他仍旧选择忽视而过。拿过一旁被搁置的花洒,帮她清洗起来。
细细处理完之后才草草打理了自己,关掉水源,拿起浴巾包裹住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小人儿,轻轻把她抱出了浴室。
…
南平安稳地躺在了床上,待她睡着,瞿蕤琛才出了门。只是他不知地是,在他关门的一瞬间,原本睡得正沉的女人,蓦然睁开了双眼。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去浴室淋了一身水,随后又从沙发上拿起被瞿蕤琛搁置在一旁的浴巾,往身上随意一裹,便赤脚出了门。
飞快地跑向了右侧方向最里面的那间房前,不停地按着门铃,脸上神情恍惚又迫切,仿佛这对她来说,是一根救命稻草。
待门被打开,南平就颤着身子躲了进去,因跑地太急,身体前倾的惯性太大,直接就向地面上扑倒而去,樊九潇伸手,一把把人搂了起来。
见她这幅只裹了一块布料的模样,他平静地关上了门。松开手时,眼神也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这种带着湿濡的潮|红,明显是不正常的状态。
况且,脖颈和锁骨处的痕|迹鲜艳异常。这很难不让人猜到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瞿蕤琛干的?”樊九潇移开视线问道,踱步往客厅走去。
南平停顿两秒,轻轻‘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