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溅出的独臂朝着南方的方向走去:“这就结束了吗?”
按理说此刻的南方已经将前来救援的李颜给打成了重伤,并且自己的软剑此时也正束缚在他的胳膊上,再要往上爬个几寸,就能彻底了解掉他的性命,这个时候南方应该是喜上眉梢或者满脸春光的表情,但奇怪的是,南方居然脸色发白,额头冒汗,就连控咒的双手都开始变得疑虑,被李颜逼的步步后退,根本不敢妄动:“你……你是怎么发现的。”
李颜把沾满血迹的衣袖在空气中上下抖动了几下,原本已经被血肉模糊,骨头断裂的胳膊居然莫名其妙的再生了出来,除了破碎的布料其他的一切都完好无损,就好像是没有发生过的一样。
“从我进白马官邸的这一路,我就已经发现了。”李颜握着手中光润的黑棍用力的朝着地面跺了过去:“丁火燃金,甲木重阳!破!!!”
然后就听见“轰”的一声,原本因为南方的符咒变成广袤无边际的虚无之地又恢复了到了最初的样貌,斗室大小的里卧。
南方瘫坐在地上,两眼一懵逼的望着李颜:“你……你究竟是怎么……识破我的幻术的?”
李颜散去手中的气物:“从我见到幽精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们中有人善于布幻,而且我还用命眼看了下这些幽精五行都属土,然后……”
“然后就因为刚才我那招腹内乾坤也同样五行都属土吗?”没等李颜说完南方便非常不是很服气的说:“那你这赌的有点大,玄术中土性的招太多太多,你居然敢直接赌幻术,看来今天你能胜我全是你的运气。”
李颜微微一笑:“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南方问道。
“那是因为你的幻术太过粗糙,破绽太多。”李颜低头望着南方,眼神极具穿透力。
“什么?”南方被望的两眼充血,这似曾相识的话,让他本能的变得有些躁怒。
想当年自己那可是被奉为南诏隗巴一族的首席巫师,无论是上阵对敌还是同行切磋,他的实力那都是有目共睹的,更被族里一些老人称为他是隗巴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希望。
直到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