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打你们的主意,不然我是要生气的。”
“可是……”
“可是什么呢?比起他们,我自然要向着你的,我是你的夫,其次才是他们的婿,先来后到懂不懂。”
听到这,秦润眼眶红了,“这样你会很累的。”扛了小秦家的担子,如今又要扛秦家的重担,他舍不得许云帆这么累。
许云帆不以为然道:“不会的,爷爷还年轻呢,平日练兵什么的不在话下,大伯就算回来了,这些事也不该他担着,毕竟……说句实话,秦家没养过他一天,有生恩却无养育恩,虽说生恩重于山,可他这些年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朝不保夕的,整日提心吊胆,本来就是咱们亏欠他的,这事断不能同他提,你记得提醒爹爹他们一声,如今塞外不是没啥动静吗?若是有动动静了,我总有办法的,秦家军所镇守的边塞防线过去不就是东武国吗,只要我有办法让东武国乖乖听话,安分守己不就好了?你瞎操心什么,你呀,还是好好做你的生意,赚多多的银子让你宝宝我吃好这碗软饭才是你的大任,其他事交给我,没问题的。”
秦润不说话了,抱着许云帆的双臂却紧了几分。
当天晚上,秦润同秦斐俞他们转述了许云帆的话,秦轻枫一手撑着额头,“原本我还想着,回去同青胥商量商量,让少平少安其中一个随咱们姓,到时候把人往军营里一丢就好了。”
秦坤:“老三,你别犯傻,少平少安身上流有秦家血脉是不假,可你别忘了,他们姓缚。”
皇家的子嗣,你让他们改姓秦?
怎么,你是要将缚家取而代之不成?
为了护住秦家地位,让皇家子嗣改姓?此事,就是缚青胥答应,其他大臣的唾沫都能把秦家人淹死。
缚青胥自娶了秦轻枫为正君后,再无其他侧妃妾室,那些想与皇室结亲的人早有意见了,一度以为缚青胥不纳侧妃是迫于秦家的威势,要是再让缚少平兄弟改姓,秦坤都不敢想,明儿他上朝得被喷多少口水。
秦轻枫:“他们姓缚,那不也是我生的?按照律法,我乃独子,本就可有一子同我姓,哪怕是皇家又如何?”
不是说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
说是这么说,秦轻枫也不傻,自是明白,在皇权至上的朝代,皇族犯错,怎么可能真的与庶民同罪呢。
秦二主君:“轻枫,你别不是忘了慕哥儿姓啥?”
秦轻枫:“……”
一直没说话的另外几人看着秦润,许久,秦谦才开口,“你大伯……不说他了,你跟安哥儿,我们也没脸让你们担这么重的担子,若是……那也是我们秦家气运到头了。”
“不是爷爷不想云帆插手秦家的事,不把他当自家人,正是把他当自家人,爷爷才不能什么都指望他。”
自家老父亲的话,听得秦斐俞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不知是后悔自己的冲动,还是其他。
如果不是他,秦家就不会今天的窘境。
“爷爷……”门外,身着白色连帽兔子装,屁股处还有一小团白色毛茸茸的小宝喊了起来,兔子装是许云帆给小宝做的,防寒保暖皆是一绝。
滑雪场上,身着白色可爱兔装,仅有三头高的小奶娃,不用问那是谁家孩子,大家伙小心点就是,这可是许学士家的宝贝疙瘩,撞不得的。
可以说,兔装已经是小宝的标志了。
今晚又下雪了,还夹着雨,冷的不行,秦安打了热水放浴缸里,三个孩子直接脱光光一起泡,秦润没管,只让他们不要泡太久了,这不,穿好衣服,趁着秦安秦慕收拾浴室洗衣服的空挡,小宝就找过来了,“爷爷,你们在干什么呀?小宝可不可以进去呢?”
“进来吧。”秦主君朝小宝招招手,瞧着小宝肉呼呼的脸蛋,又稀罕上了,“来太爷爷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