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又舔,他还下意识地想掐她脖子,手刚环上来就放了回去,怕是真能把她掐死。
因果被亲得脸都憋红了,他还捏着她的下巴用舌尖舔着她的嘴唇,把唾液线给拉断,他还想二进攻,手都摸到她腿了,突然感觉摸到什么湿的,他一扭头,指抹上那片湿的地方,借着门外的光看——啊,肉泥。
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碗筷,摆放其实是一样的,水平线也并没有很明显的区别,只是怀疑的种子种下了,就一定会疯了一样地生根发芽。
恰逢此时,从他袖子里钻出一个黑亮的脑袋,忠难和它面面相觑,它吐着信子,他想也没想就把手靠近了因果,小西从他手臂里慢悠悠地爬出来,很慢很慢,像吃饱了出来散步。因果还在缺氧的恐惧中,没听到他下一步动静更恐怖了,都在想要不睁眼投降吧,实在不行只是不理他也行,小西就突然缠了上来,她被这冰冷的触感吓一惊,但因为它的触碰方式很独特几乎攀上来的一瞬间就能感觉得到,略微松了一口气。
但是被小西咬还是很疼的,他放小西是要干什么?把她咬疼?让她感觉很痒?答案就在小西钻进她的t恤袖子时产生了,忠难随之很敷衍地说了一句:“小西,不可以钻妈妈的胸。”
根本没感觉到他的劝解,只有满心的期待。
从t恤外面能很明显地看到它的轮廓裹在因果的胸前,沿着她的胸型转过来转过去,而且很慢很慢,她听到他的叹气,他那只手的触感便很自然而来地从下面覆上来,抓是抓在小西的尾巴上,但它一下就挣脱了,手就更自然地放在了她的一只乳上。
看起来是在抓小西,其实是两只手都从t恤里钻进来一边随性地说着“不可以乱跑”一边用手捏她的乳,而且还装一下,一会儿是握住,一会儿是往上推,一会儿抓着小西一起揉,她好像在被搓的面团,还要包一只蛇进去,做成一只巨大号的饺子。
小西也是受不了了直直往下跑,绕着腰线往下,忠难的目光也跟着一起往下,他的手终于离开了。小西绕上了她的大腿,但并没有往她内裤伸,因果以为她逃过一劫,没成想忠难说:
“小西,你好色哦。”
他的手指倏地就扒开她的内裤,小西还在旁边绕着她的腿,很无辜地替忠难背着黑锅,那两根手指就这样充当小西的分身摸着她早已湿开了的穴口。
演都不演了,谁家的蛇是分两半的?一次性筷子呢?!
他的手指从下往上刮着她软嫩的逼肉,只是摸了摸就吐出了好多水来,小西都爬到她脚踝了,他还在装模作样地说着:“不可以钻妈妈的小穴。”
只是这样因果还能忍,但他拇指揉上了她的阴蒂,她差点就要并拢双腿,那两指不打招呼就直接往那湿穴里插了进去,她浑身一颤,忠难看到她嘴巴动了,抑制不住嘴角地往上扬,还欲抽出来再深深地插进去一次,突然“嗡嗡嗡”的声音从他口袋里边震边响。
他手指没抽出来,另一只手把手机从兜里掏了出来,看了眼备注名,打开扬声器就接了,手机直接往床上一扔。
因果听到熟悉的声音几乎是从她耳边传来:“你人呢?没来上学?”
他故意没回话,抱起了因果的腿,她更是不敢出声了,小西慢慢地从因果腿上爬到了忠难背上,她感觉到他那个东西隔着裤子顶在她的逼穴口,但手指没有从她穴里抽出来,忽地指一弯,像是把她全身的敏感点都戳破了,脚不自觉弓起,但在他背后看不到。
“喂?”那边的人疑惑地来一句。
左朝把手机从耳朵边拿开,看了一眼备注,又确认了一遍号码,再度把手机贴在耳边,刚开口“你死了吗?”就听手机那边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乱七八糟的摩擦声,他大骂一声“傻逼啊逃课去打炮了?!”
忠难的手指在因果的逼穴里搅得翻云覆雨,她已经装不了了,还被他的嘴咬得死死的,呻吟都发不出来,一只手还输着液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又是受伤的,他快把因果整个下半身都给扣起来了,短短几秒就高潮一次,屁股都碰不到床几次就因为又高潮了抬起。左朝骂完这句话忠难就放了她的嘴,脸不红心不跳声音都没有任何波澜地对着扔在因果脸旁边的耳机说:“有事?”
因果几乎是要扯断输液管就跑,但被他一把就给死死地摁在床上,这么一挤压血就倒流上了管子,他一瞥立刻放了手,因果倒是没接着跑,但她终于是睁开了眼睛。
“爹关心儿子不行?”左朝在那边差点就要挂电话了,一听他还回了,更是阴阳怪气。
他的手指慢慢从因果的穴里抽出来,一节一节退出去,整个出来的时候她还抖了一抖,带出来的粘液洒在床单上。
因果什么也没说,就是很复杂地瞪着他,他把手指抽出来的瞬间她就把腿屈了起来,忠难和她对视着,还不忘回左朝话:“我看你是欠打了。”
说着把那手沾着因果从逼里带出来的粘液在她面前晃了晃,一副得逞的表情笑着,舔了上去,因果一脚就踹了过去,他故意没挡,让她踢在他的小臂,还挺重一脚,他差点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