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见对方没有说理由,也没追究到底。
他说:“嗯,我理解,没关系的,下次会有机会。”
“对不起——”秦煦犹豫该说什么,“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苏安沂眼皮颤了颤,看来……青年确实不愿意说。
他轻松地说:“我原谅你了,不过……”
秦煦握紧手机,掌心快要渗汗。
苏安沂听到对面似乎在吸气,脸上缓缓荡开笑容,“记得欠我一次,要还的。”
“好好好。”秦煦立刻说。
“不问问还什么?”
“还什么都行。”秦煦诚恳地说。
苏安沂被逗笑,他也不追问太多,柔声说:“那你忙自己的事情吧,我不打扰你了。”
秦煦说:“好,拜拜。”
挂了电话,苏安沂沉默几秒,按了按太阳穴,到底是呼出了一口气。
沙发上的花束静静摆放着,玻璃窗外,残余的阳光照耀,每片花瓣闪烁奇异的光彩,像流沙般涌动。
苏安沂把花束拿块毯子盖住,回卧室换了身舒适的家居服。
他戴了一副蓝光眼镜,提着笔记本电脑出来,坐在宽敞的桌面敲敲打打,处理一些不着急的工作。
不知过了多久,苏安沂肚子饿了。
他没做饭,去冰箱找了一份三明治,在微波炉打热一分钟。
草草吃完,苏安沂又调了杯气泡水,坐在沙发上。
电视机播放阖家圆圆的喜剧,吵吵闹闹,客厅只开了最前面的一排灯,光线昏暗,显得电视屏幕格外白亮。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