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被浓烈的安全感包围,这样的感觉才对。
闻斯年只是轻轻搂着他,没像之前那样紧紧相贴的姿势。
在他进来之前刚吃了药,今晚确实不能做,不然害怕会情绪失控,肯定会伤到他。
叙言察觉到闻斯年没有抱他很紧,有点担忧,凑上来主动搂他的腰。
在他怀里轻声道:“你想跟我说说吗,说出来或许心情能好一些。”
闻斯年嗓音听起来带着辛苦克制的柔和:“你想知道的话,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叙言想了想:“那我先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好吗,我们交换。”
“好。”
叙言于是从自己小时候开始讲起,讲他被父母扔到乡下外婆家,讲父母每年最多只能回来看望自己一次,所以他和外婆相依为命,讲父母离婚后各自再婚,他不管在那边都融合不进去,他好像成了两个家庭中间多余的那一个,讲后来母亲去世,父亲对他更加不闻不问,也不再给他生活费,甚至好几年连个电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