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兄弟二人之间的事,她也不便多说什么,打算用了饭就让他们回去罢了。
“殿下,阿行这几日温书,关于朝廷政见方面的论述,有许多不甚理解的地方。殿下若有空,不知可否请教殿下一二?”
沈泠抬头看他,她记得前世温行科考可是本朝状元,并且他那张考卷被主考官赞了许久。
卷中他的见解十分独到,又一语中的,琼林宴上各位新科进士争先观瞻。
连东武帝都说他是百年未遇的奇才。
可能是她先入为主了,总觉得那是水到渠成的事,以至从未真的担心过他关于科考一事上的准备,平日里的关心也不过是怀柔的场面话罢了。
如今他说他有不解之处,沈泠这才重视起来,这科考之事可不能出差错,这是他成为她手中利刃的必经之路。
他必须进士及第,入朝为官,才能够为她提供最大的助益。
前世他在沈栋府中,或许沈栋也为他准备了,此事是她大意了。
她思忖之间,却听温挣道:
“温行,你若有不懂之处,咱们自可探讨,殿下事多,还是莫要再扰殿下了。”
温挣声音听起来有几分不悦,沈泠只当他是见外,此刻也无暇顾及。
她抬手示意温挣不必客气,又扭头对温行道:“不妨事,科考为重,阿行日后若是再有不明之处,自可来问。”
又补充道:“对了,过几日便是烧尾宴,各位饱学之士都会到场,去岁的新科状元也在,届时你与阿挣随我同去,除了政见之外,有不懂的也可向他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