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两天了。
中岛敦回忆着。
自从前天他们接到侦探的电话说自己被袭击了,然后带着另一位昏迷不醒的青年回来后,侦探的神情就冷静的令人害怕。
他拒绝了与谢野晶子治疗的方案,转头进了社长办公室和社长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位一向不搞言笑的中年人身上的气势如今冷的可以震慑方圆三米的生物。
但侦探似乎在寻找犯人的过程中遇到了困难。
“痕迹被消除了。”
江户川乱步笃定地说:
“一定是小栗虫太郎。”
福泽谕吉安静地听着,眼底有着不明显的担忧。
“他的异能可以消除犯罪证据。我的能力是通过分析痕迹来查明真相,对方的能力恰好与我相克。”
江户川乱步回忆着另一条世界线上自己的细微记忆,与前段时间的痕迹互相呼应,
“他之前一直被关押在异能特务课的第七机关,几天前三社会面时,种田先生焦急的样子,可能就是因为小栗虫太郎在人手不足的时候越狱了。”
如果没有痕迹,即使是世界第一的侦探也只能从一点一点的线索中慢慢分析。
“用穷举法需要的时间太久了,”
福泽谕吉沉声问他,
“这个异能还有其他解除方式吗?”
侦探顿住了,良久后,他回答:
“有。”
“除了让对方主动解除以外,还会有其他办法吗?”
来自港口afia的武装侦探社社员太宰治也在询问。
“是有其他办法。太宰,但只是…最后的备选方案。”
侦探的语气非常郑重,
“遭受异能的双方如果杀死其中一方就能结束。而如果两人都活着的话,会越来越虚弱,直到双方一同死去。”
那答案回响在空荡的室内,黑羽快斗陡然停下了翻书的动作,向接起电话的人的方向看去。
尾崎红叶看向太宰治,不,是看向他手中的手机的眼神已然无比冰冷。
“我记得遭受异能的另外一个人目前正在武装侦探社。并且还不是武装侦探社的社员。”
那杀意是真切的弥漫在了整个室内,让黑羽快斗有些透不过气来。
但听到这个情报的太宰治却陷入了沉默。他当然也考虑过两个人同时遭受袭击,那异能也必定和两个人有关,可是……
“我们会全力找到袭击者的。”
太宰治这么回答。
电话悄无声息地被挂断。不知何时,尾崎红叶的刀锋已经压在了青年的脖颈上。
“你还在犹豫什么?”
这位刑讯部门的统领者目光冰冷,似乎如果对方说不出什么理由,她就会马上动手,
“我记得,那应该只是一个来自外地的警察。”
“那个警察是小姐在东京时认识的朋友。”
太宰治没有动作,只是偏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少年,
“他应该是为了找你而来的。”
“黑色卷发,看着有点凶,名字应该是,”
在黑羽快斗逐渐睁大的眼眸中,太宰治轻松地说出了对方的名字,
“松田,松田阵平,虽然是个警察,但和小姐已经有七年的交情了。”
中原中也突然想起之前阴差阳错的某次见面,由于画面冲击力太强,他至今对其中一位主人公念念不忘。这位干部先生张大嘴,有种被噎住的错觉:
“等等,那家伙不是黑羽的情人吗?”
还未成年黑羽快斗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咳嗽声,房间内其他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赫发青年。
就连太宰治都小小地“欸”了一声。
“好吧,就算他是黑羽关系亲密的…友人,如果真的在那时间之前还解除不了的话——”
中原中也有些慌乱地试图转移话题。
站在窗边的年轻人诧异地看了一眼他:
“中也,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事。我们可是黑手党,不是吗?”
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这才是afia。
“当然,在那时限到达之前,我们也无需做这么过激的举动,毕竟刚刚经历过和谈,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