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鸡,“今天晚上要吃老母鸡炖蘑菇吗?”
在院子里还有一位少女她手上拿着一盆花呆愣着看着进门的白泽。
她抿唇朝着白泽点了点头。
白泽看她面色和以前好多了,她问:“你还怪我吗?”
阿瞳摇了摇头,她上前拉住白泽,一路走到了书房。
这书房平日里也没有人来,偶尔秋锦之会在书房里看那么几本杂书。更多的时候,秋锦之最喜欢在书房里睡觉,书房里太阳照进来能睡个懒洋洋的日光浴,还没有风。
今天阿瞳的态度要比前几天好许多。
白泽进了书房,她上次来过书房,书房总是乱糟糟的,秋锦之看书总有一个坏习惯,看书以后总是会把书随意插在低矮的书架上。高书架上的书总是会被立起来。
今天她意外的看见高层的书架全都横放,低矮书架的书反而整齐了一些,就连书都被整齐摆放,桌子上还有几本书。白泽随手翻阅了基本直接扔在了桌子上。
白泽乘着阿瞳在拿东西的功夫拿起了一个花瓶左右看了一下,她看了看架子上,转而又把花瓶放回去。
白泽在书房转了好几圈,越转,眉头皱的越深。
书房里阿瞳从插画桶里拿出了其中的一个画轴递给白泽。
白泽接过画轴将信将疑地展开来,这里面藏有好多张白纸。
白泽看着纸上的字慢慢的读了起来。
虽然阿瞳词汇量不多,可是那些画面也在白泽的脑子里只言片语的拼凑了起来。
她的离开,她是第一个死的,接下来还有更多的人也死了。
将军府里好像是笼罩着死神,每一个人都坐立不安,就怕下一个死去的人是他。
我在将军府里都不敢出门走夜路。我本来是要小姐陪嫁的,那天却睡过头了。我被人捆着,被人灌入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汤药。我看着这里的人,他们都好像是要了我的命一样。
好在我有法子自己催吐。在那群壮汉走了没有多久以后,我就一个人自己催吐到角落里。等有人发现我时,我已经昏迷了。虽然我捡回了这条命,可是嗓子却坏了。舌头好像是灼伤一般,一天天的自己开始溃烂,流脓。刺激性的食物都不能吃。
我不想受罪,去医馆找大夫帮我把这舌头索性直接的就切了。开始的时候还是会疼的。多疼几次就麻木了。
我在屋子里养了几天伤,可是府里却有人接二连三的死去。
奶妈在睿王妃出嫁几天以后突然暴毙了,听说是吃东西噎着的,当时饭桌上一口气没有缓上来。因为是大喜日子。所以这件事情将军府压着没有说,不过给奶妈家人一笔不错的安葬费。
平时教导的他们规矩的嬷嬷在走夜路时意外的跌入了荷花池,等人将他们捞起来的时候都已经断了气。
第二十章 家贼
这一下子死了三个人,将军觉得府上一下子死了三个人格外的晦气,又觉得可能是有人作恶,特地找了一个仵作给人验尸。
仵作说,确实是溺死的。
当时大家想着的是:可能真的是三个人走夜路不小心,所以才死的。大家都没有放在心上。
就在此时,将军因为领了圣命,在收拾了一番就要去庐州练兵,西京治安良好,希望将军能在庐州训练出优秀的士兵报效北魏国。
在将军离开了半个月以后…两个老嬷嬷死了,将军夫人身边的领事丫头死了。
有人说夫人身边有鬼魂缠绕,杀的都是夫人,所有的人都开始隔离夫人,就怕夫人身上的那个鬼魂杀了那些平日里伺候夫人的人。
夫人在将军离开以后,她总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就连一个陪她说话的人都没有。
有时睿王妃还会从睿王府来串串门。还会带上许多的礼物送上将军府,那天晚上我看见了睿王妃不是小姐。
将军夫人对睿王妃说:她是这个家族的罪人,是族人的耻辱,真的是委屈你了,日后嫁人要好好的相夫教子可知道。
我是同小姐一同长大的,小姐的叛逃成为了我们所有人唾弃的对象。我从来都没
睿王妃也看见了,她和夫人讨要我,我吓得立刻就从前厅跑到了后院,我在后院都听见了前院兵甲冲入后院的声音。
我翻墙逃离了将军府,后来在一处找到了倒夜香为生活计,这样的日子过的也算是平平淡淡,我听着别人讨论着睿王府庆祝小世子满月,小世子百天,小世子周岁。
将军夫人的病好了以后却再也没有和王府走动来往过…
我不知道夫人是怎样撑过这一个个日夜。夫人遣散了所有的下人,听说将军府里所有的下人全都换了一换。
白泽将最后一张纸看完,她抬头看向此时已经靠在桌子上睡着的丫头,她的额头上还有一道疤,那是小时候同她一起练剑被白泽用刀划伤的。那时候那丫头还哭了好久,担心自己的脸受伤会没有人娶她。
如今也越发亭亭玉立。若是没有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