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她的许可,姜寿顿时眉开眼笑。
轮椅上的姜富激动得阿巴阿巴的流口水。
苏凝雪微微皱眉。
护卫便一个箭步冲上去狠狠擦干净姜富流出来的口水。
这举动把众人惊呆了。
护卫面无表情,一副别脏了我家小姐的眼睛说道:“我家小姐有洁癖。”
“理解理解,是我考虑不周,应该让犬子在家里等着的。”姜寿赶紧示意叶淑华把人推进去。
“三个月前我还在山里道观,偶然间听说风大师在东海那一带清修,只是不知道现在他老人家还在不在东海。”
苏凝雪眼皮轻抬。
护卫便心领神会吩咐下去:“速速派人去东海寻找风大师!”
之后,在姜寿的盛情邀请下,苏家护卫拿出红地毯从门口一直铺进姜家客厅。
苏凝雪高贵冷傲地踩着红地毯走进姜家。
护卫们也要进来。
姜晚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请各位在门外等候就行了。”
护卫们个个盛气凌人,脸上挂着高人一等的表情,眼里压根就没有姜晚的存在,整齐的走进别墅围成一圈站好。
姜晚咬了咬牙。
有钱了不起啊,苏凝雪不过就是命好,投了个好胎而已。
客厅里。
苏凝雪淡漠的目光扫过坐在沙发上吃东西的姜慈。
没等护卫开口,姜寿察言观色立马呵斥道:“小慈,快回你的房间去,别冲撞了贵人!”
姜慈没搭理他们,继续吃东西中。
她一晚上没吃东西了,快要饿扁了。
民以食为天,她吃饭的时候谁也别想打扰她。
“苏小神医,真的很对不起,这孩子这里不太正常。”姜寿指了指脑袋,一脸歉意道:“要不我们去房里治疗?”
苏凝雪淡淡道:“不用了,就在这吧。还有,别这么叫我,在我心目中,配得上神医尊称的,只有我的师父。”
“是我唐突了,凝雪小姐请见谅。”姜寿惶恐道。
苏凝雪走向姜富。
护卫立刻拿出消毒的东西,把姜富的手腕搓得快秃噜皮了才停下,又垫上一块丝绸手帕。
苏凝雪优雅贵气的坐下,纤长雪白的手指轻轻地搭在姜富的腕上。
“络脉空虚,气血逆于上,手足麻而僵,口眼斜,语言謇涩……”
苏凝雪淡然的神情随着深入把脉,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最后竟然面露震惊地转头问姜寿。
“他是什么人伤的?”
她越把脉越心惊。
因为这人瘫痪的原因很复杂,很像她师父干的。
姜家人不约而同地看向沙发上吃东西的姜慈。
“她?”苏凝雪朝姜慈看来,眼底的嫌弃清晰可见。
姜寿着急道:“凝雪小姐,我儿子是不是救不了了?”
叶淑华也急了:“我老公该不会要瘫痪一辈子吧?”
苏凝雪还是不相信是姜慈干的,“什么人能把他伤成这样。”
叶淑华指着姜慈愤怒地说道:“当时病房里只有她,肯定是她干的!”
苏凝雪否决她的指控:“一般人是不可能把一个正常人弄成这样的,她?不可能。”
她说着,纤白的手指抬起,指向姜富的喉咙处。
众人才惊奇的发现那里有一个很细小的针眼。
之前谁都没注意到那个针眼,就算注意到了,也只以为是个小小的红疹。
“一针致人瘫痪,放眼整个华国能做到的人不超过一个巴掌。”
“阿巴阿巴!”姜富激动的挣扎,想告诉大家罪魁祸首就是姜慈!
可惜,没人听得懂他的意思,全都被那个小小的针眼震惊住了。
姜慈有些惊讶地朝苏凝雪看来。
小小年纪眼睛还挺尖的。
顺着气血逆行的源头找去,这么快就找到她下针的地方了。
确实是个可造之材。
“拿针来。”苏凝雪一声令下,护卫恭敬地端上金针。
苏凝雪一手拈着三根针,就要扎姜富。
姜慈幽幽开口了:“你这三针下去,他只会更痛不欲生哦。”
苏家护卫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敢质疑我家小姐?”
“小慈别乱说话。”姜寿不悦地瞪了眼她。
早知道晚两天再接她回来了。
现在她杵在这好碍眼啊!
要是这臭丫头一不小心得罪了苏家千金,姜家可就完蛋了!
苏凝雪漠然地扫了眼姜慈,目光轻鄙,高高在上。
“我苏凝雪行医救人,还轮不到一个外行人来置喙。”
随后,她小手一挥。
三根金针齐齐飞出,凌厉又精准地扎在姜富的穴位上。
姜富嗷的一声叫出来。
叶淑华和姜寿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