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就在乐鸣看判决书的时候,汪月和汪母被人押着进来。
汪月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抓着手臂,
“你们敢这么对我和我妈,你们这辈子的前途都完了!”
“你放开我!”
“放开我!”
汪月不停地叫嚣挣扎,可抓着她的两人根本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反而下手更重。
“再闹,就把手铐给你戴上!”
汪月听到手铐,喊得更大声:“你们敢这么对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哐当!”
清脆的金属声响起,汪月汪母如愿以偿,喜提银手镯。
汪月和汪母看着手腕上的手铐,很是不可思议。
“啊!”
“给我解开!”汪月失控地又叫又闹。
有瞬间,桃喜以为汪月被气疯了。
公安所的领导见状,朝抓着汪月的两个男人吩咐:“把人带走关起来!”
看着汪月狼狈地被拖走,桃喜恍然间大悟。
原来跟着汪月和汪母的四个男人,是公安所的便衣。
就是说嘛,汪月哪怕没有牵扯进乐韵和桃喜的这个案件中,也犯了不少事。
上面查汪家,不可能让她们母女活蹦乱跳。
没了吵闹的汪月,桃喜的目光落在了汪母身上。
与此同时,汪母也正望着桃喜欲言又止。
好在,押着汪母的便衣没有让她多停留。
“走,往里走!”
汪母可不想像汪月那样被拖走,为了维持体面,她赶忙听话的离开。
桃喜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个冷笑。
汪母哭太早了,还没到她最惨的时候呢!
“你要是觉得满意就签字,要是不行,我们还可以——”
乐鸣的话,将桃喜的注意力拉回。
“我觉得这样就行了。”
她直接从乐鸣手里拿过判决书,签上自己的名字。
字一签,乐韵和几名歹徒的死期,也就近了!
公安所的工作人员收走判决书,向桃喜道:
“嫌疑犯乐韵偷走的那些钱和东西,我们也已经全数追回,等到完全结案的时候,会交还与你。”
桃喜点点头:“好的。”
那些钱和手镯能拿回来,当然好。
她以后创业,还需要这些资金做本钱。
公安所这边的事,都是乐鸣妈妈在帮着跑。
桃喜签完字,剩下的事也就不需要再管。
乐鸣跟护着易碎品似的,护着桃喜出去。
他们刚到门口,还没到车上,就见乐鸣爷爷奶奶步行到公安所。
这是桃喜第一次,看到乐鸣爷爷没穿军装,也没坐车。
他今日穿着藏青色的普通衣服,脚上的皮鞋也换成了千层底的布鞋。
整个人佝偻着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看上去苍老又萎靡。
与之前相比,乐鸣爷爷几乎是判若两人。
原本平静的乐鸣爷爷,看到乐鸣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甩开乐鸣奶奶,挡在乐鸣和桃喜面前:
“孽障!”
“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大!”
“乐韵可是你二叔的亲生女儿,她那么年轻就判死刑,你于心何忍?”
“把我害成这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乐鸣爷爷越说越激动,脸色涨得通红,还有要动手的趋势。
乐鸣怕他太激动伤到桃喜,转身让桃喜先走:“你先去车上等我,小心点。”
这种情形下,乐鸣越是对桃喜好,乐鸣爷爷就越生气。
他抬手就给乐鸣一巴掌。
乐鸣比他爷爷高大,还年轻,身手也更敏捷。
要是乐鸣想躲,这一巴掌是落不到他身上的。
可偏偏他就没躲,生生的挨了这一巴掌。
“啪!”
乐鸣的脸都被打红了,他慢慢收回被打得偏向一边的头,目光沉静得让人心惊:
“要是你觉得乐韵被判死刑是被冤枉的,你就去找公安,去帮她申冤。”
“同样的,你的停职也可以去找上面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