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有点重口哈,有失禁和舔女主尿孔情节,微窒息py,不能接受快跑!(骑小毛驴风驰电掣)
范云枝又在哭了。
烈性春药的药效烧的她意识不清,口腔极度地干渴,那份燥意顺着脊骨飞速地向下蔓延,盘旋在腿心的骚穴。
手刚刚伸进穴里的时候,指尖被滚烫的穴肉生生烫了一下,最后被原始欲望驱使,一点一点地插进去。
“啊啊…好痒嗯嗯…”她的腰腹难耐地绷直,在手指刚刚插进去的瞬间就抽搐着高潮。
分明的肋骨在绷紧的皮肉下显现,勾勒出孱弱的象征。
好热,浑身的细胞与骨骼都在欲火中焚烧,万千只细小的虫子蛰伏在她的阴道里,猖狂地啃啮,舔舐。
范云枝的眼皮堪堪睁开半点,微微吐出的舌尖分泌出透明的涎水,整个人被囚在欲望的枷锁,逼迫出甘甜的汁液。
身下的地板不多时就被淅淅沥沥的爱液沾湿。
霍森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刚刚吃了两粒春药,鸡巴早就浪荡地勃起,紧紧贴着腰腹,在空气里痉挛,跳动。
范云枝的女穴痒的厉害,平时一根手指都不敢放进穴里的人,如今更是直接伸了两根手指。
细白的大腿死死箍住正在抽插小穴的手指,那两根手指继承了性器的职责,没有半点技巧,全靠生疏的动作。
可这并没有缓解浑身的欲火,反而像是浇了一把油,烧的越来越旺。
不够…不够不够不够,好痒!!
小穴空虚地厉害,她想要激烈地交欢,尖锐的痒意遍布整个肉壁,此刻无味的自慰已经全然无法喂饱她。
女孩勾腿,大着胆子用腿根蹭蹭似乎无动于衷的霍森。
下一刻,被他紧紧攥住脚踝。
霍森瞳孔的表面结成一层薄薄的冰层,在那神秘莫测的绿色冰原之下,隐隐有着狂暴的火苗在燃烧。
他的目光一分一分,一寸一寸地打量过她不断抽搐的小穴,看过她臀部下挤压出的细微水线。
全是她的骚水。
他说:“我刚刚很生气。”
他们置身于同一场雨夜,被同样的雨水赋予羁绊。
他们在风雨如磐的爱欲斗场中博奕,制衡,他用那双杀人手桎梏她,奸淫她,她用那柄厌恶的长刀刺穿他,瓦解他。
撕咬地血肉横飞,却依然逃不出命定的魔咒。
这点痛苦难不倒他,霍森抚上她的腰间——这是命运的裁决,这是他龌龊的代价。
“说你爱我,好吗?”
“说你爱我,我就操进去。”
范云枝已经偷偷蹭着他的阴茎小高潮过一次,她扭着腰,拼命地将他的手往穴里带。
霍森无动于衷:“说。”
“我爱你,我爱你…快点…痒…”范云枝意识全无,用小穴饥渴地蹭蹭他的手背。
手上流下一片粘腻的水液。
他终于抬着那双阴鸷的眼,干进那口汁水横流的小穴,那只在打斗中被伤了的眼睛自眼眶流出黑红的血液。
范云枝仍觉得不够,躺在地上含着那滚烫的性器,颤颤巍巍地自己扭腰。
霍森的脸庞终于浮现一丝残忍的笑意。
极其暴虐的性欲摧残着他的理智,那急促的喘息烫的火热,遍布全身的筋骨都在战栗。
这样、就够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
只有落地窗外隔着几条街的,高悬的霓虹灯牌的光隐隐地投射进来。
似乎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流浪歌手操着麦克风嘶哑的奏唱着足以撕裂耳膜的摇滚乐曲,为此时淫荡的一幕奏响不详的乐章。
或紫或红的耀眼灯光在投往此处时变得恰到好处的微弱,霍森看到她天工造物般美丽的腰线浸在光晕里,就像可口的白色巧克力裹满了鲜艳的蜜糖。
或许违和,高级的白色巧克力与廉价的斑斓糖果并不适配,却在此时又显得格外的诱人。
霍森就着高饱和度的灯光,从后面握着她的腰发狠地顶操。
自从吃了春药以后,小穴变得更加缠人,他的下腹沾满了交合的水液,伴随着女孩的哭腔温吞地滴在床上。
小穴在被鸡巴极速地顶弄着,范云枝大半张脸都藏在枕头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个身位进的好深,柱身狠戾地擦过阴道深处所有的敏感点,女孩崩溃地啜泣,手指几乎要把枕头抓破。
身体累极了,但药物激化的性欲在控制着她变得更为亢奋,她迷迷糊糊地,也跟着迎合交合的动作。
“嗯呜呜…啊…”微翘的鸡巴头碾在花心里,黏腻地顶弄,碾轧。
范云枝被这一下狠顶操的差点干呕出来,失智一般地吐出红舌,涎水和泪水凌乱地弄花了脸。
可这无形地满足了此时浓郁到变态的性欲,以往对她来说堪称施暴的力道,在此时让她舒爽地头皮发麻。
“嗯嗯…唔…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