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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o章(1 / 2)

系统还是疑惑不解:【那你怎么确定宋迟就一定会吃?万一宋迟选择和你打架呢?】

时怀白敲了敲系统的“木头脑袋”:【小傻叽,当然是因为宋迟知道自己打不过我啊,比起打不过我再丢一次脸,你猜猜他会选择什么?】

果不其然,江熙年冷嘲热讽的能力不减当年,甚至没看宋迟一眼,嘴巴一张一合,挑衅的味道就拉满了:“怎么了?宋迟,不是空手道跆拳道黑带吗?不敢打了?”

宋迟眼一闭心一横,最后拿过时怀白的保温桶,直接闷了一口,一边忍住想要呕的冲动,一边抬起自己倨傲的脑袋,横眉望向江熙年:“我又不像你,连这都不敢喝,还要打架?一点也不文明!”

他刚刚说完这话,时怀白的积分奖励就到账了。

可能是因为时怀白的这玩意过于难吃,宋迟忍得了一时,忍不了一世。

舌尖,喉咙,以至于肠胃都泛起一股难以言明的恶心,焦苦里面还带着富有层次的酸甜苦辣,最后九九归一变成酝酿着的腹痛,原来还一副要和江熙年对峙到天昏地暗模样的宋迟几乎是立马就骑着自己的机车不知道去哪里了。

江熙年看宋迟把时怀白那些可怕的食物一起带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端庄地坐回湖心公园的长椅上,若无其事看着人工湖上的波光粼粼。

时怀白觉得无聊,开始蹲下来扣着草皮,江熙年终于说话了:“时怀白,我们回家吧。”

他说得轻松,好像是大发慈悲,“原谅”了时怀白。

微微一笑,好像时怀白和他从来没无间隙,在月夜叫时怀白离开的不是自己。

时怀白微微一愣,还是蹲着,脑袋却仰了起来,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江熙年翘起的腿微微摇晃,皮鞋愉悦地在低空之间画着圈,来回摇曳的鞋底一抹红色,就像是勾人沉沦的火焰,好像是怕时怀白沉迷于拔草,江熙年又说了一句:“我们回家吧。”

时怀白答非所问:“你要回家了?”

江熙年笑了一声,继续解释着:“不是我要回家,是我们一起回家。”

时怀白皱了皱眉:“你是说,让我去你家?”

江熙年还是那副哄骗的样子:“现在开始,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了?像是之前一样。”

他把时怀白赶出去的时候,以为事情只会有两种结果。

要么时怀白经历过这一遭之后变得老实,然后回到自己身边摇尾乞怜。

要么自己身边少了一个时怀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戒断,不管有没有时怀白,自己都会一如既往成功与优秀。

但是江熙年没有想到:生活里面少了时怀白这个“祸害”,自己会天翻地覆,常常呆滞着,好像缺了什么,知道时怀白被欺负了会恼怒,知道别人对时怀白太好又酸涩……不伦不类,乱七八糟,甚至这种情绪无法伪装。

所以他从来不敢在学校和时怀白搭话,因为他自己清楚地知道,到时候他将无法维持自己斯文败类的假面。

但是现在不一样。

今天是时怀白主动约自己出来的。

还是在学校外面,万籁俱静,杂念被摒弃,只剩下唯一一个原始的欲望在叫嚣:自己一定要把时怀白带回去。

江熙年的笑容越发灿烂且具有欺骗性,就像是传说之中海面上蛊惑人心的塞壬海妖:“时怀白,跟我回江家住吧,房子比钱亮那个小破地方要大得多,上学都有王叔接送,我想了想,我确实还需要你待在自己身边……”

缓解这份叫人抓狂的孤独感。

虽然时怀白的很多行为都无法估计,但是时怀白不是傻子,相反,时怀白很聪明,很懂得趋利避害。

江熙年知道沈吹棉最近和时怀白越走越近,膈应的感觉如影随形,自己的对手不仅仅有钱亮,还有沈吹棉那个神经病。

于是他越来越着急,急促地证明着自己的价值:“时怀白,毕业之后我会给你找到最好的工作,你只是住在我家,但是你是自由的,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我不要。”

江熙年还没有说完,时怀白已经打断了他。

时怀白就用那样单纯的理所应当的表情,平淡道:“我还是喜欢待在钱亮的诊所里面。”

江熙年伪装的笑容有一点僵硬,却没有撕裂,他语气平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会死心,最后他温柔地摸了摸时怀白的脑袋,假装浑不在意:

“那好吧,你想要住在哪里自然是你自己的自由。”

在时怀白没注意到的地方,“笑靥如花”的江熙年焦虑地扣着自己的指关节,后槽牙微微用力地咬着,明明他的烦躁不显山不露水,但是气氛已经陷入低压。

时怀白不是傻子……

甚至时怀白很聪明……

但是时怀白选择了钱亮。

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押上了那么多东西,却比不上钱亮对时怀白更有价值。

“江熙年,”时怀白叫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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