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和星星都是他的。
虞辞忧睁大眼睛将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摸着下巴得出了一个结论:“祁景儒,你是不是喝醉了呀?”
她的脸凑在祁景儒脸的面前,只隔着几公分,祁景儒连她粉嫩脸上的白色绒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只要在撅一撅嘴,就可以亲到这块糖果了。
祁景儒后退了一步,虞辞忧震惊万分,她左手抚摸着自己的心脏,右手微微颤抖的举起对着这个男人,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
见男人没回话,她又继续说道:“都说醉酒后的人做出的事情都是真的,嘤嘤嘤,祁景儒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祁景儒抚额,嗓音沙沙哑哑“我身上都是湿的,你抱我会感冒的。”
虞辞忧这才注意到了男人身上的半湿,她眨了眨眼睛,长而微卷的睫毛轻轻颤抖了几下,凭借着多年看名侦探柯南的经验说道:“你打伞就打了半边,是撑了谁吗?”
男人低声笑了一下,他脱下了湿掉的西装外套,里面一件白衬衫已经解掉了两颗纽扣,迷人的锁骨肉隐若现,他勾起了嘴角,漫不经心的说道:“是谁干的好事你不清楚吗?”
虞辞忧黑人问号脸,她抖了抖肩,“我怎么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反正肯定不是我干的。”
她这话说的太笃定了,她今晚一直待在家里,而且她也不是什么海的女儿,没办法控制下不下雨的,祁景儒的淋湿跟她搭不上任何的关系。
祁景儒眼里都是笑意,笑的有些坏:“是谁以前把我的伞剪了个大洞?”
虞辞忧咬了咬唇,打脸来的太快了!
这事说来也好笑,之前有段时间流行塑料材料做的衣服,虞辞忧为了让自己走在时尚的前沿,想法设法的给一件白色短袖设计,她一眼就看中了祁景儒车上的那把伞,趁人不注意拿了下来剪了个大洞,将剪下来的一长条歪歪扭扭的缝在了衣服上。
简直丑到爆炸。
怕挨骂,虞辞忧又偷偷摸摸的把伞放回了车里。
祁景儒平常会有看天气预报出门带伞的好习惯,今天这场雨来的太突然了,他在车里看到这把伞时还很庆幸,以为能少淋一场雨。
结果这伞一撑起来,他就知道是小公主的杰作。
电视上还在播放着刚才那剧,虞辞忧见男人视线瞟到了电视机上连忙拿起遥控器,为自己强行辩解一波:“我刚刚在看上面一个节目来着,不知道怎么的切换到了这个频道呢,这都放的是什么玩意啊,哈哈哈哈哈。”
为了给自己的解释看起来多一点真实,虞辞忧的大拇指摁上了频道键,电视顺畅的切回了上个频道,正在如火如荼的放映《喜羊羊与灰太狼之奇幻天空岛》。
祁景儒深以为然,“小时候没看够,现在想弥补回来也行。”
虞辞忧:我有一句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转眼就到了虞辞忧生日当天。
祁母这次也是大张旗鼓,静心布置了一番,规模大的惊人。
被邀请前来的亲朋好友不在少数,就连祁父平常在商场上只重利益而来往的朋友们也收到了邀请函,拖家带口前来贺喜。
贺的自然可不只是生日之喜。
祁景儒是觉得没必要如此大动干戈,但祁母执意这么做,并且露出一脸坏笑的说道:儿子,你难道不想将你跟枣枣的订婚消息昭告于天下吗?
祁景儒当然想,日思夜想,做梦都巴不得这么干。
都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每个母亲都能洞悉自己孩子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祁母很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对枣枣那些好是带有非同寻常的想法的,那些好在别人眼里只是一个哥哥宠爱妹妹罢了。
但祁景儒不是,他愿意宠坏小公主,把小公主宠的只能非他不可。
生日宴会租赁了国际酒店的整个顶楼,餐具都是银质的,在灯光下闪着光,每一道餐点都是花重金请来的五星级大厨精心酿造而成的,光是看看菜的摆盘,就知道这些人是花了大心思的。
顶楼有一个游泳池,旁边临时搭建了一个舞台,但是祁母准备的时间长,这个舞台完全让人看不出哪里不好,背景墙都由透明彩色的糖纸装扮了起来,独具匠心。
虞辞忧作为这次生日宴的主人公,从下午开始就被祁母请来的化妆团队包围了起来,谁都不放过她的一丝一角,这种认真程度都快赶上别人结婚了。
月亮高高悬挂在黑色幕布上,数不尽的星星点缀着它。
如此曼妙。
当虞辞忧挽着祁景儒出来的时候,万物俱静,所有人都一门心思的盯着今天的主人公看,她一袭红色吊带长裙,胸口是卷起来的设计,想是奶油蛋糕的装饰,长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几乎全场每个男人都在盯着她看。
祁景儒吃醋,但又不好发作起来,默默把这件吊带长裙拉入了黑名单,已经只准小公主在家里才能穿。
祁母今天的妆容也很精致,她自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