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瞬间将简恒两人划到危险分子的范畴。
甚至让已经受到惊吓的小猫愈加认为这两人是来报复他的。
脑袋本就不聪明的猫猫瑟缩一下,眼眶红红的,他想了想,小手试探性捏住了谢时启衬衫下摆的一角。
这是一种本能寻求庇护的小动作。
谢时启你t乱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要伤害他了!
简恒反应最快,他很熟悉一肚子坏水的谢时启的这些把戏。
男高又最经不起刺激,简恒怒不可遏越过了松散的安保人员,算上了之前的旧账,他出手快且狠,旁边的人都没拉住,物业惊得差点心脏病突发。
谢时启眉骨处徒然青了一片,看上去很严重。
被慢半拍的几个安保人员按住的简恒,清晰看见对方危险阴冷的视线在触及到安然后,骤然一变。
居然还有点示弱寻求安慰的意思。
简恒:???
大白天谢时启撞邪了!
事发突然,安然缓过神来愣愣的,而后带着一丝紧张,他仰起哭得潮红未退的小脸:你没事吧?
谢时启没有直说,抬手碰了一下眉骨,顿时嘶了一声。
似乎轻轻一碰都痛意难忍,显然伤得很重。
好骗又心软的猫猫上当了,都忘了谢时启把自己关了一周多。
他扒拉着谢时启的衣服,鼓起勇气探出头来,嗓音微颤朝简恒道:你、你怎么打人呀
质问责怪的话从胆小的猫猫口中说出来,软乎乎的,像是在撒娇,没有丝毫威慑力。
但这话是偏向谁的,一眼就能瞧出来。
已经被安保人员控制住的简恒猛然一哽,心头憋闷,俊脸如同调色盘一般变来变去,硬是不知道怎么回复。
而谢时启低垂的眼眸遮住了所有情绪,胸口的心跳极快。
好乖。
怎么会这么乖。
猫猫自己都害怕得尾巴蜷缩着发抖,看上去还刚哭过的样子,却强装着凶巴巴的,探出小脑袋想为他讨个说法。
谢时启暗自沉了一口气,尽力按捺住将小猫揽进怀里,狠狠压上去把人亲得眼尾湿润,呜咽着蹬腿的冲动。
他劝诫自己不要着急,不能惹安然反感,否则会前功尽弃。
这时,站在旁边一直沉默未语的陆泽开口了,似乎才从一堆混杂的思绪里抽身,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艰涩。
安然,我想要一个答案。为什么约我线下见面,是因为喜欢
可惜他的话还未说完,谢时启唇畔的笑意冰冷,抢先打断道:我认为,之前在电话里我说得够明确了。
安然因为我的缘故,给你们造成了一些错觉,不过认清楚事实很重要,毕竟刚刚安然也解释了一次。
后一句话是对简恒两人说的。
气氛徒然凝滞,特别是站位对峙的陆泽和谢时启,更加显得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
快要自闭的物业负责人背后满是冷汗,而安然已经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有点畏惧这种氛围,悄悄往后挪了一点。
陆泽却忽然看向企图躲回谢时启身后的小猫,压抑着某种心绪,出声道:酒吧车库那一次你是自愿的吗?还是说被谢时启强迫的?
突如其来的提问让安然一愣,随后白嫩的耳垂迅速充血,眼神飘忽地支支吾吾起来,而简恒敏锐察觉不对,什么车库,你们在说什么?
陆泽可没工夫理会简恒,接着追问:谢时启是不是把你囚禁在这儿了?
此话一出,安然圆眸瞪大,而装聋作哑的物业一个激灵:这位先生,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公寓不存在这种
谢时启:你先带人出去。
这话是朝物业说的,后者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在紧张的气氛中带上安保人员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