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玩一些新花样,解锁不同的地点、不同的姿势,家里每一个房间、每一处角落,几乎都被他们试了个遍,自己难得生病,应该会有不同的体验,他一定很想试试吧?
姚映夏伸手向他的小腹摸去,却被沈星川紧紧攥住了手腕。他不再说话,失控的力道却传递了愤怒。
对于这个男人的情绪变化,姚映夏已经敏感到了一种非常恐怖的程度。
很快她就浑身颤抖起来,沙哑的声音甚至带了抹哭腔:“你不要生气,我会听话,只要是你希望的,我都可以做到,我可以每天履行妻子的义务,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沈星川知道她是烧糊涂了,可饶是如此,这些话还是像利剑一样,反复割他的心肉。
沈星川明白,除此之外,姚映夏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他的了,她的身体、尊严、自由,已经系数奉上,可他却贪得无厌,偏偏还想要那颗心。
姚映夏本不该如此低声下气,这一切全都是拜他所赐,后果反噬到自己身上,搅得他胸口又开始疼了。
黑暗之中,女孩并没有就此放弃,反而摸索着吻上他的嘴唇,生疏的舔着他的唇肉。往常会热切回应她的嘴巴,却失灵一般纹丝不动。
明明他的身体已经很热了,却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姚映夏终于停了下来,充满惶恐地问:“小叔叔,你不喜欢我了吗?”
这个称呼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却并不觉得高兴,后面那句话更是令沈星川感到痛苦。他对姚映夏的喜欢程度,已经恐怖到几乎没有底线,没想到她会这样问。
沉默许久之后,沈星川终于轻声说:“夏夏,原来你感受不到啊。”
她眼睛里一片茫然,如果通过威胁、恐吓、施压得到她的身体,也算是一种“喜欢”的话,那沈星川确实挺“喜欢”她的。
只是体会过肖安那样无私的“爱”,这份“喜欢”实在有些拿不出手,所以永远无法被她期待,只会令人痛苦。
姚映夏笑了一
下:“我知道的,小叔叔最喜欢我了。”
沈星川伸手捧住了她的脸:“那夏夏什么时候才肯喜欢我呢?”
她的脸颊明明都烫手了,却还是习惯性的说谎:“我一直都很喜欢……”
姚映夏的话并没能说完,那双手已经滑到她的脖子上,松松地握住,沈星川用一种有些异样的温柔语气,说着十分残忍的话:“有时候我也会想,干脆弄死你算了,一了百了,省的天天闹心。”
哪怕他并没有用力,脖子上的手掌更类似于一种抚摸,姚映夏还是觉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气了。
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了他的腕上,带来硫酸一般的烧灼感,沈星川终于松开了手,将她抱进怀里哄了哄:“夏夏别怕,我舍不得。”
他但凡能更狠心点,也就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姚映夏惊魂未定了好一会儿,才渐渐闭上了眼睛,沈星川却如何都睡不着了。
归根到底,如今发生的一切也都是他咎由自取,从他彻底丧失耐心、决定不择手段的那一刻起,两个人就注定背道而驰、相互折磨,除非他肯放手,或者姚映夏认命。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确实是天生一对,两个人都倔得出奇。
最近这段时间,沈星川甚至开始享受这段畸形关系带给自己的乐趣了。
每当抽丝剥茧的发现那些潜伏在姚映夏身边、伺机而动的“苍蝇”,都会令他血脉偾张,蠢蠢欲动。
从不动声色的布局,到诱敌深入的围困,直到给予致命一击,都会令他产生一种玩弄低等生物的快感,特别当看到对方陷入绝境之后那张痛不欲生的脸,甚至会令他兴奋到微微发颤。
这远比那些极限运动刺激多了。
无论有多少人试图靠近姚映夏、想要从自己身边夺走她,沈星川都会不留余力的铲除、击破,用最残忍的手段令他们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蠢事。
直到五一长假的最后一天,姚映夏终于不再发烧。她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沈星川正坐在床边的一把欧式木椅上,就这样仰着头睡着了,手里还抓着一条湿毛巾。
姚映夏的心情一时间有些复杂,为他总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伤害自己,又表现得很怕她“受伤”的样子,这个人实在太矛盾了。
不过很快她的心思就转移到了其他地方,比如沈星川为什么会搬回这里?
沈长河的别墅远不如公司旁边那套大平层住起来方便,单是每天通勤,都要多花一个小时。况且他也非常清楚,自己有多抗拒回到这里。
是因为余怒未消,单纯想要敲打她,还是因为不想回到那个令他噩梦缠身的地方?
姚映夏想的太过入神,以至于没有察觉到沈星川已经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的瞬间,她脸上的恐惧简直像是活生生见了鬼。
“夏夏,早上好。”他努力令自己的声音温柔一些。
姚映夏稍稍冷静下来,脸上绽开了一个有些虚弱的笑容:“早上好,辛苦你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