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抱着我去浴室里清洗,我脸皮薄,女孩的羞涩让我暂时还没办法坦然做到和他赤身裸体相对。
可反抗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没有用的。后来的我渐渐明白,原来他一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知道我不会拒绝,才再三诱惑我,让我一次次自愿缴械投降。
洗的过程里,爸爸又从后面插了进来。
我依然觉得胀得难受,想躲又被爸爸敏锐地察觉,堵在了淋浴下。
“多操几次就好了。”他淡道。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中途我就已经累得昏睡过去。
等我再醒来时,外面天已经彻底黑了。
我发现我已经不在之前的那个房间里,之前爸爸住的房间只是一个标准间,这个却看上去比之前的豪华宽敞许多,是套房。
所以,他是为了我,才找人搞特殊,换到了更好的房间里。
这样的发现比起之前的性爱更让我觉得心脏震颤。
爸爸站在阳台上抽烟,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昏黄的灯光映照在他身上,我看清了他手臂上被我抓出的划痕,宽阔流畅的肩颈线条。
他盯着外面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什么。外面明明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我其实隐约能猜到,下午发生的事,是脱离了他的掌控的。
我轻轻踮起脚,把刚刚从房间里拿的外套披在他身上,他看见我出来,挑了挑眉,反而把那件我给他披上去的衣服裹在了我身上。
我被爸爸裹得像粽子,因为刚睡醒,头发也乱糟糟一团,倒映在他漆黑晦暗的眼底。
他看着我这副模样,唇角扬了扬,捏着我的下巴说我丑。
我撇撇嘴,不甘示弱地回:“那你也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那场性爱给了我些许的错觉和底气,我觉得我们或许比之前更亲密,开始有了勇气顶撞他。
他果然没生气,又忽而问我:“你去找过闻逸了?”
我知道这件事瞒不了他,只好点头承认,爸爸又沉声问我:“怎么想到去找他。”
我实话实说,我只认识他。我不敢在他面前撒谎,只是省略了我和闻逸之间更细节的对话。
其实还有祝莹,但我不可能去找她帮我。
女人之间的敌意是无形的,虽然看不见,但你知道,它就在那切实存在着。
我害怕被祝莹真的看出什么,直觉告诉我,她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
就像上一次,我用那种方式拦住了爸爸。可我总觉得她不会那么容易罢休。
人的爱和精力只有那么多,我想让爸爸都放在我的身上。
爸爸幽深的视线盯了我一会儿,他这样看人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压迫感。
像是看出我没有撒谎,他的眉心松了松。
“以后少和他见面。”他语气难辨地说。
他们不是朋友吗?我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这么说,也许他们之间有我并不知晓的隐情。只是他不会和我解释这些。
对他来说,他们是成年人的世界,而我只是他的女儿。
但他既然不许我见闻逸,我就会乖巧地点头。那时的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反抗他的话。
见我什么都不问,只是点头,他抬了抬眉梢,像是很满意我的乖顺,唇角噙着笑:“这么听话?”
不听他的话,我还能听谁的呢。他是我的爸爸,是我的依靠。
我清楚地明白,我和他之间,不是他离不开我,而是我离不开他。
这天夜里,我和爸爸睡在了一起。
这是我第一次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夜晚过于静谧,我仿佛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
爸爸躺在我身边,突然问我放假想不想去哪里玩。
我一怔,眼底迸发出光亮来,耳边像是有烟花炸开。
我竭力压抑着陡然加速的心跳,又想到什么,稳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问:“你陪我去吗?”
即便在黑暗里,他也看出我显而易见的欢喜和激动。
爸爸伸出手臂,把蜷成一团的我扯进他怀里,指腹揉搓了一下我的唇瓣,好笑问:“不然?”
他的胸膛很烫,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仿佛近在咫尺。他的眉目如刀刻,近看好像更好看些。
我静静靠在他的胸前,呼吸屏紧,抓紧了他的睡衣,顿了好久才说,我想去看雪。
其实老家有雪,北方的冬天每年都是鹅毛大雪,可现在的我却不敢再回家。
我害怕面对妈妈和奶奶,和其他我认识的,亲近的人。
一时的冲动和欲望,换来了伴随着余生的恐惧。我只能暗自祈祷,永远不会有败露的那天。
可此刻,爸爸的承诺却让我的心底升起对未来的期待。
因为从小到大,他从没陪我一起旅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