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呢_
“你说她啊。”孟婉茵叹了口气,“桑氏真是个苦命的。”
孟婉茵知道的和沈元嘉告诉她们的差不多,沈令月和燕宜陪着感慨了一通,想打听一下裴家和东乡侯府平日可有什么来往。
总要找个由头,才好上门调查……不是,上门拜访嘛。
孟婉茵却摇摇头,“咱们家和东乡侯府没有亲戚,逢年过节也不走礼,基本没什么来往。”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你们就是递帖上门,估计也不会有回应的。”
沈令月皱了下眉,“为什么啊?”
大家都是公侯勋贵之家,就算没有亲戚故旧,连随大流的走礼应酬都没有吗?
怎么听着仿佛还有仇一样?
孟婉茵咳嗽两声,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沈令月太熟悉她这个表情了,这是有瓜啊!
她立刻起身去关紧门窗,又拉着燕宜凑到孟婉茵身边,压低声音:“这里没外人了,您就放心大胆说吧。”
孟婉茵手搭在嘴边,用气音小声说:“还不是因为太夫人。她年轻的时候和东乡侯夫人陶氏原本是好姐妹,结果两个人都看上了你们祖父……后来就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了。”
沈令月:……好家伙,闺蜜变敌蜜啊。
她捂嘴偷笑:“没想到祖母年轻的时候还挺厉害,爱情战争的胜利者~”
“太夫人如愿以偿嫁给你们祖父,陶氏却在娘家又蹉跎了七八年,成了京城中有名的老姑娘,结果突然有一天就和东乡侯府二公子定了亲,对方比她足足小了十岁。”
沈令月:……还是姐弟恋?刺激!
燕宜在心里默默算了下年龄,提问:“陶氏的丈夫,不就是如今的东乡侯?可他明明行二……”
“对啊,因为他大哥得急病死了,所以爵位就落到他头上了。”
孟婉茵说这话时语气有些微妙。
沈令月和燕宜对视一眼,大胆假设:“难道他大哥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孟婉茵摆摆手,“没有凭据的事,我们不好乱猜的。反正最后就是二公子袭爵,陶氏成了如今的东乡侯夫人。”
沈令月小声跟燕宜蛐蛐:“祖母这个敌蜜,是个狠人啊。”
假如她嫁进东乡侯府就是奔着爵位去的,以她的性情手段,能做出隐瞒桑夫人,骗她为尤家当牛做马二十多年的事,也就不奇怪了。
沈令月拜了拜空气,“阿弥陀佛,突然觉得祖母都变得慈眉善目起来了。”
感谢祖父当年的好眼光!不然她们俩也过不上今天的舒坦日子。
孟婉茵心有戚戚,“是啊,你们祖母就是嘴上不饶人了点儿,其实还真没干过什么坏事……”
不过正因为东乡侯府前任世子离奇身亡,所以太夫人才会这么紧张裴景翊,从小把他放在身边抚养吧?
二十多岁的壮年男子都能离奇暴毙,裴景翊那时还是个小孩子,潜在的风险就更大了。
孟婉茵敢说自己嫁进来以后从无害人之心,所以不管太夫人怎么冷嘲热讽奚落打压,她都默默忍下去了,因为她相信事实会说明一切。
这不,裴景翊平平安安长大了,娶了媳妇,虽然侯爷还没上表请立世子,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裴景淮肯定争不过他大哥嘛。
沈令月替孟婉茵捶着肩膀,真心道:“母亲这么多年受委屈了,我和夫君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
燕宜点头附和,“我以后也会多替您分忧的。”
自古后妈难当,能做到孟婉茵这份上的也不多了。
不过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人好,好人就该有好报。
孟婉茵笑眯眯地一手拉一个,“好好好,我就等着你们的孝敬了。”
沈令月吃了一肚子新瓜,很满足,甚至还有点吃撑了。
但新的麻烦又来了——托太夫人的福,她们要如何接近东乡侯夫人陶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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