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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1 / 2)

贺晋睿倏地转眸看向她,眸中闪过几分警惕之色。

“不用了,和离的事,我会告诉她们的。你收拾好你的东西,带上你的丫鬟离开,毕竟夫妻一场,我会差人把你送到苏州老家。”

温氏心里一惊,暗暗攥紧了手里的绣帕。

本想离开之前悄悄见大嫂一面,但他要把她直接送回老家,是在提防监视她。

此时,她不能说半个不字,只得先点头应下。

不过短短几日,一个消息传遍了国公府——二房少奶奶与少爷和离了!

旁人都十分意外,听到这个消息,姜忆安却如释重负。

香草去打听了一下,回来道:“小姐,那二少奶奶是二爷派了丫鬟嬷嬷送走的,说是要把她直接送回苏州娘家去,算算脚程,这会儿应该已经出了京都,在南下的路上了。”

姜忆安思忖着点了点头。

贺晋睿说是将她送回娘家,八成又是在派人监视她离开,她实在不明白,毕竟是夫妻,他为何会这样对待温氏?

不过,不管怎么说,温氏终于如愿和离离开了国公府,也算脱离了牢笼束缚,虽然以后再难相见,但她遥祝她以后的日子都能顺心如意。

~~~

翌日一早,因贺晋远要去城郊大营,天色未亮时,他便醒了过来。

比平时早醒了一会儿,不必急着立刻下榻。

姜忆安依偎在他的身前睡得正香。

她的睡相依然不老实,纤细的手臂横亘在他的胸前,笔直的小腿搭在他的大腿上,

贺晋远轻轻抚摸着她乌黑浓密的长发,视线在她微微泛红的嘴唇上反复流连。

想到昨晚榻上的缠绵,她一拳重重锤在他肩头,嫌他折腾了大半宿耽误她睡觉,他炽热的眸光便冷静了些许。

忍了几忍,在她白皙的额角轻轻亲了亲,动作极轻地下榻,以免吵醒她。

洗漱完毕,到了府外,石松已备好了马。

东边刚露出一抹鱼肚白,贺晋远撩袍翻身上马,打马前行,石松紧随其后,两人径直往城郊大营疾驰而去。

~~~

一早醒来,姜忆安洗漱完毕之后,便翻阅起母亲留下的札记来。

那札记是苏夫人生前的记录,每页都写了很多内容,而这些记录则大多都是与日期,天气,吃食,酒坊和账目收支之类有关。

姜忆安认识的字有限,一个字一个字读得很慢,却读得很认真,看完了一遍,还会从头再看一遍。

翻阅的第一本札记,里面记录的日常琐事居多,诸如某日天气如何,用了什么饭,吃了什么茶,丫鬟玉兰给她熬了什么药。

看到玉兰这个名字,姜忆安怔了怔,脑中猛地浮现出酒坊中牛娘子的面容来。

过了这么多年,她对母亲的丫鬟仅留有一些印象,那牛娘子的容貌,倒是和玉兰有些相似。

她拧眉想了片刻,便又接着翻阅札记。

一页一页读着,札记上的字能认个大半,即便不认识的,连蒙带猜也能弄懂是什么意思。

只是,一开始这些札记的内容几乎每页都是满满当当的,到了后来,札记上的内容便越来越少。

她根据记录算了算,大约自母亲提出和离后便生了病,札记的记录便变成了每日简短的几句话,其中还有用药的药方。

母亲生病时,那时她年纪还小,有些事情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她见到母亲每天都喝三碗黑乎乎的药,那札记上记录的也是如此。

而母亲的病是逐步加重的。

一开始还经常带她在院子里玩耍,后来便渐渐躺在榻上懒得动弹,再到最后,她的病情更加严重了起来,请来诊治的大夫说了患了严重的风寒,让她注意休养。

札记记录的内容到母亲生前三天戛然而止,最后一页的字迹有些凌乱无力,一看便是母亲在身体每况愈下的情况下,强撑着写下来的。

只是纳罕得是,在那方子的后面,还有一个凌乱的大字,最后一笔虚浮地撇长,也许耗尽了力气,那大字写得十分潦草。

姜忆安愣住,盯着那字看了又看,隐约看出是个“陈”字。

忽地,她疑心顿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脑海里冒了出来。

母亲想方设法将苏清酒的方子留下,那这后面所记录的陈字,是不是也另有深意?

姜家,姓陈的只有陈管家与祖母,而管酒坊的,只有陈管家!

想到姜佑程往她面前扔的蛇也是从陈管家院里拎来的,她便更加怀疑其中有鬼。

想了一会儿,她眉头拧紧,霍然起身,立即吩咐人备车去酒坊。

~~~

与此同时,姜宅桂香堂中,陈老太太正在与姜老爷说话。

想到那酒坊在长孙女的手里,陈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绷紧着脸道:“那酒坊虽说是苏氏留下的,但她走了,酒坊就是姜家的东西,你不问我的意见,就把酒坊给了安姐儿,以后拿什么留给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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