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写了一篇文章赞赏其才华。
好在仇娘子没有因为要离开就敷衍了事,依旧尽心尽力,教她们写文章,画画、弹琴、女红,厨艺,甚至比之前还要严格一些。
虽然妙真也偶尔抱怨,但她的成长是毋庸置疑的,像重阳徐家人一起登高,她就知晓要准备栗糕,喝菊花酒,甚至栗子糕都是她亲手做的。
买了新鲜的栗糕来,蒸熟之后,捣成泥,过筛备用。再用糯米粉和砂糖按照比例调配,放在一起,上面洒松子仁和瓜子仁,放入蒸锅上蒸,蒸完后,再切成菱形小块,放入食盒中。
做好后,她们一家四口则先去枫桥三叔家里,原本三叔今日也是要做生意的,但是三婶包氏吃店里一个善做花糕的女帮工的醋,非把人家逼走了,生意锐减,三叔也想出去散散心。
她们到了枫桥,过了半个时辰,大房一家才姗姗来迟。
黄氏上回去二房住,和梅氏处的不错,一来就和她说话,说副千户家里做塾师也只能做到年底了,梅氏遂道:“我们家真真也是读到年底,先生就回家了。”
说罢,还把女先生的来历说了一遍,有些窃喜道:“我们真真日后出去,说是仇大才女的弟子,也是增添光彩啊。”
黄氏听耳就过,妙云却是羡慕的看了妙真一眼。
另一边,徐老太正把徐二鹏拉在一边说话:“你妹妹年岁愈发大了,我们又不识得什么人,你也该为你妹妹操心啊。”
“三弟妹不是最爱保媒拉纤的?您不找她,倒是找我。”徐二鹏摊手。
徐老太则帮女儿问起:“我听说你们附近有个什么李家公子……”
一听,徐二鹏就明白了,又是一哂:“娘,您还真是敢想。李家的小儿子和童经历的女儿定了亲,饶是这样,听闻李家都不甚满意,童经历好歹还是正八品的官儿呢。”
闻言,徐老太就有些退却了。
但徐四娘的亲事总不能一直拖下去,到明年可就十四了,黄氏梅氏被徐老太都拜托了,纷纷也找了人家,只都不是很相配。
到了冬月初,黄氏找的是一户织户人家,那家男人在苏州织染局里做工,家里有二子二女,说亲的是小儿子。
徐四娘自己心急,听说那织染局也是官家的,又听说嫁的是小儿子,想起自家爹娘也多偏爱三叔,就同意。
但是问题来了,徐老倌突然开口要一百五十贯的彩礼,男家扯皮了许久才同意,但也有一个要求,新娘的嫁妆也必须要一百五十贯。
徐老倌自从米店给小儿子后,手头就紧,他又爱打叶子牌,爱俏,如今总算是光明正大的要这笔聘礼钱了,至于嫁妆,他就让儿子们来筹措。
但又怕儿子们事先知道不答应,故而来个先斩后奏,先应下男方亲事,聘财他收着,嫁妆只让他们凑。
第12章 自作自受
“你爹娘实在是太算计了些,让我们三家各出五十贯,怎么不上天去啊?我如今刚被辞馆,去哪里都没着落,横竖我是一文钱也没有。”黄氏没想到自己好心帮忙说一桩亲事,反而如今是豆腐掉在灰膛里,吹不掉了。
徐大郎陪笑:“这事儿我当时不在,等过几日我去跟爹娘说明原委。”
黄氏冷笑:“什么原委,我也指望不了你什么。你娘和三弟妹过来,说老二家的也答应了,难道就咱们家不给?可凭什么要咱们家给。”
一听说老二也答应了,徐大郎不由道:“老二应该不会吧?”
“老二老三哪个不是做着买卖,最会骗人了,兴许他们也没给,只打量着让咱们出呢。”黄氏又急又气。
徐大郎本就不愿意在苏州府待着了,遂道:“既然这般,不如咱们一道去金陵。”
黄氏这才首肯,若是留在苏州不知晓怎生被人侵吞蚕食,只是徐大郎并非秀才,无法开路引,他又不想人家知晓他的身份,他也是猫有猫道狗有狗道,骗黄氏道:“若我去衙门办路引,毕竟被二弟知晓,他可是府学生。故而,不如咱们在你叔叔那里拿几匹布,只说帮你叔叔送货,如此一来好脱身。”
这也是个先斩后奏的好法子,黄氏不愿意出五十贯,遂也同意了,二人佯装商人,带着妙云一道,付了三分银子,方上了去金陵的船上。
他们离开时,徐二鹏当然不清楚,他们这边徐老太和包氏也是一并过来了,彼时梅氏还不知道情况,正和妙真一起去了隔壁马家。
妙真亲自做一套护肤品送给仇娘子,先找卖花的娘子买了些茉莉花,先晾晒干,只取花瓣,又放入罐子里用山茶油密封浸泡,封存半年。期间纱布把油过滤出来,再加上新的茉莉花,如此反复三次,把油萃取出来后加入蜂蜡隔水再加茉莉油,在小瓷盒里装好。
因做了不少,她还送了些给娘和亲戚们。
除了这茉莉肥皂,她还做了润肤膏,玉簪粉,润肤膏是看了《太平惠民局药方》做的,玉簪粉却是用紫茉莉的种子做的,把那种子剪破挖出来,又加冰片调香,再加红蓝花胭脂调色,她知晓仇娘子爱淡妆,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