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背对着他:“我要睡觉了。”
“不要打扰我。”
应伽若蒙着被子,左侧位躺,更能听到愈发清晰的心跳声。
好快好快。
应伽若按住自己的心口。
不要再跳了!
谢妄言感受到滑腻在指尖掠过一瞬,有种头皮发麻的爽感。
想留住她。
谢妄言重新躺回去,把蜷缩成企鹅球的柔软身体抱住,而后掌心贴着她的小腹,把企鹅球捋平了些。
应伽若:“干、干嘛?”
谢妄言:“晚安吻,不要了?”
应伽若心脏受不了了:“明天再说吧。”
谢妄言:“行。”
过了会儿。
应伽若颤微微地说:“那你……那你能不能别摸了。”
谢妄言:“不能。”
应伽若想要蜷缩起身体,但谢妄言的腿和她的交错,把她牢牢地钉在原地,根本动弹不得。
昨晚睡的迟,又加上难得睡柔软舒服的大床,应伽若早晨睁开眼的第一想法就是赖床。
一直赖到九点钟,才被谢妄言强行抱到浴室洗漱。
原本应伽若还抱着他的腰打盹。
直到谢妄言慢条斯理地挑起一件香槟色的薄绸蕾丝,冷白指尖在阳光下,衬得无比香艳。
昨晚后续画面浮现出来,他薄唇含着厮磨,又接吻一样用舌尖勾缠。
啊啊啊啊!
应伽若脸爆红。
谢妄言反倒淡定,示意她:“先把睡裙脱掉。”
应伽若一把夺过,并把他推出浴室:“你出去出去出去!”
谢妄言懒散地倚靠在门边:“破皮了,早晨给你擦过药,你记得再擦一次,药膏在牙膏旁,别用错了。”
“怪谁?”
应伽若也看到了,昨晚浑浑噩噩的压根没感觉到疼,现在换衣服时,灯光一照才分外明显。
即便涂过一次药,也红红肿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