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邓布利多摇摇头,语气带着遗憾:“很抱歉,她正在参加owls考试,没法能来这里。”
听到“塞德斯莫”的名字,卢平下意识看了一眼那本实验记录册。
“她参加的是什么考试?”那位官员追问,语气里隐隐透着衡量。
邓布利多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一样,有些被她逗笑了地说:“占卜课考试。”
果然,那位女官员轻轻撇了撇嘴角:“占卜课考试?只要不是交白卷,随便画几笔就有分数。不如让她提前结束考试到法庭来。您也明白,如果她不在,这份证据的证明力就会……”
她没有把话说完,只是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手里的实验记录册,意味十分明显。
邓布利多依旧是那副样子,嘴角带笑,缓缓摇了摇头:“恐怕不行。我现在‘暂时’不是威森加摩的成员了。这件事,您可以去问福吉部长和其他人的意见。”
女官员叹了口气,似乎知道再坚持也没用,只好抱着那本实验记录册,推门走进了法庭。
大门刚刚合上,走廊尽头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位满脸通红、怀里抱着大包小包的人影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亚瑟,你来了,”邓布利多抬起头,朝顶着一头红发的中年男人说道,“我还以为你赶不及了。”
亚瑟·韦斯莱停在两人面前,把怀里的东西往上挪了挪,喘得胸口剧烈起伏。他的红头发乱糟糟的,鼻尖和额头上全是汗珠。
“不知道怎么的,”他一边擦汗,一边连声说道,“今天办公室里特别忙,我被人缠了好久……最后只好拜托莫丽收集了一些——斑斑——噢,该死的,我是说彼得·佩迪鲁的证据。”他用下巴指了指怀里鼓鼓囊囊的包裹,脸上露出一种又气又尴尬的神情。
卢平正要开口,却见亚瑟忽然抬头看见了自己。亚瑟急急忙忙放下东西,用手背擦了擦汗,眼神里满是激动。
“噢,莱姆斯!”他几乎喊出来,“请允许我现在就拥抱你一下。我真的太谢谢你发现佩迪鲁了。我和莫丽知道的时候差点没被吓晕过去——梅林啊,一个杀人犯,居然在我们孩子身边待了那么多年!特别是珀西和罗恩!孩子们还能毫发无伤,简直是谢天谢地!”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伸出双臂,把卢平紧紧抱了个满怀。卢平怔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轻轻回抱住他。
“我老早就应该谢谢你的,”亚瑟松开手,还在喘,“可是最近实在忙得不可开交。梅林,这场重审把魔法部搅得乱七八糟,把一个人当两个人用。”
他弯腰拎起那包裹,扭头对邓布利多说:“那么,我先进去了。让我去会会这小子。该死的,他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演戏那么多年。”
邓布利多看着他,语气温和:“你有把握吗,亚瑟?”
“有没有把握再说。”亚瑟挥了挥手,眼神中透着父亲想要保护孩子的坚定,“他可是在我们家住了十几年。”
说罢,他提着包裹,大步走向那扇石门。
“阿嚏!”走进占卜考试的教室时,阿莉娅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她旁边正好飘过一位拉文克劳同学,轻飘飘地对她说:“你知道吗,打喷嚏是因为有只来自亚洲的猫头鹰在穿靴子。这时候你一定要提防从西南方向吹来的紫色风。”
阿莉娅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应了声:“好的。”随后便略过她,走进了教室。
考试教室布置得和特里劳妮的课差不多。厚重的窗帘遮住阳光,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香气。圆桌上摆满了大小不一的水晶球,球面内翻滚着乳白色的雾。几十个考生分散坐下,低声议论。
占卜学的owls考试分为两部分。笔试是理论题,占比叁成,内容包括茶叶渣的常见符号和梦境解读的套路等。实践部分则是水晶球观测,占比七成,要求学生凝神看着水晶球,写下自己看到的图像,并解释其象征意义。
阿莉娅拿到试卷和一只水晶球。周围的同学大多立刻埋头写理论题,或眯起眼睛凝视着迷雾,她却没有急着开始,而是先低头仔细端详手中的水晶球。
因为她这次测评后获得的书籍恰好与预言有关——《迷雾之眼》。
“所谓预言,并非后天学习所得,而是一种先天的能力。极少数巫师在出生时便与时间的长河产生共鸣,他们的灵魂与未来的片段相连。”书里是这样写的。
“许多预言者本人对自身的能力知之甚少,他们的言语往往在灵媒状态下被迫道出,而当事者在事后几乎全无印象。西比尔·特里劳妮便是如此,她自称是大预言家卡珊德拉·特里劳妮的后裔,但她本人所能回忆的预言从未超过一句。”
“在某些巫师家族中,为了保护有预言能力的继承者不被迫害或者是被追杀,会主动以魔药或仪式封印其天赋。”
“预言者可分为被动预言与主动预言。前者无法选择时间与对象,往往在灵媒状态下脱口而出。被动预言时,若借助水晶球,需保持心境空白,凝神于迷雾,让潜